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魏风尘都没办法说出话来，不知道怎么回答。唇瓣蠕动好多次，最后半个字没吐出来，眼泪就先落下来了。

“真的，一次机会……也不给我了吗？”

云楚楚看着窗外，不说话。

“……那好。我先送你和平生去京郊那处府邸住几日，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跟我说。”

天知道他说这话的时候有多难受，恨不得掐死自己。

云楚楚眸子亮了亮，“真的？！”

“……嗯。”

“那好，可是你……”

“我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的，你放心。对外你就说，带着小平生出玩几日几天。”魏风尘抹了把眼泪，扯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让我替你收拾一下东西，总可以的吧？”

云楚楚身子僵硬了一下，最后还是轻微地点了点头。

魏风尘下了床，动作麻利地穿上衣服，收拾东西的时候，却很慢、很慢。

多一会儿，再多看她一会儿，也是好的。

云楚楚在旁边等的不耐烦，好几次想动手帮忙，都被魏风尘阻止，“让我为你做最后一件事，你别拦着我。”

“……”

他给她准备了很多的补品，还有云楚楚讪讪收回手。御寒的东西，也给小平生带了好多东西，几乎要把这阁楼里的东西都搬空了。

还有那鬼车酒，也被人运去了京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