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行？”

温暖知道他在照顾楚佳琪，可她不能说，只好解释：“他工作忙，刚离开没多久。”

“是吗？”声音带着浓浓失望。

温暖的心很涩，抿着唇重重点头。

“你好好休息……”

话刚说，楚黎扯住温暖的手，睁着大眼又问：“温暖，我的孩子没事吧？”

温暖手一僵，满嘴苦涩。

楚黎看见她的表情，抖唇问：“温暖，我的孩子……是不是……”

“楚黎，孩子……没了。”

冰冷蔓延，楚黎只觉得全身宛如掉入冰窟，冻得血液凝固，无法呼吸。

“楚黎！”温暖紧紧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孩子以后还会有的，现在你得好好养身体。”

楚黎却仿佛没听到，空洞着眼，宛如木偶人。

“楚黎……”温暖淡淡出声，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忽的，房门被推开，进来一个护士。

她将一份递过来：“楚小姐，这个是陆先生交代给你的。”

温暖望了一眼便炸了，“那个王八蛋欺负人呢？你都这样了他还……”

“是什么？”

好一会，温暖吞吞吐吐说出三个字：“离婚书。”

楚黎抿着唇，眼角的泪，火烫滚滚而落。

原来，太过卑微的爱，就连痛也是廉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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