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三嘴角抖了抖,不情不愿地道:“行吧,我带着,不过你让他们不要叽叽喳喳打扰我。”
“嗯,我会叮嘱。”杜九言说完,又道:“剩下一条排查人际,我和宴通分头吧。”
“方显然,你把宴通喊来。”
过了一会儿宴通到了。
“人际来往分两边,我排查他家,你排查书院。分你两个学徒,怎么样?”
宴通有机会办案,还是这种疑难案件,大家通力合作的,他当然愿意,更重要的,这是杜九言吩咐的。所以他立刻拱手道:“会长,我今晚就开始准备。一定不负您所托。”
“行!”杜九言揉了揉腰,和刘嵘勤道:“先生管管府学的学子吧,肖青枫那厮您觉得要不要撵走?”
刘嵘勤道:“是个不懂事也不聪明的孩子,我去劝劝他们,要是劝不住就撵走。”
“行!”杜九言懒得一直惦记肖青枫,一个被人当枪使的傻子而已,“行,今天就到这里,明天继续。”
留了两个捕快守着案现场,大家各自散了。
刘嵘勤送杜九言出来,低声问道:“薛然……病倒了。”
“大夫怎么说?”杜九言随口问着。
刘嵘勤回道:“肝火上邪,脾虚心弱。”
“哦。”杜九言也不知道什么病症,停下来看着刘嵘勤,“先生,想说什么直说吧。”
她是不可能对薛然改观的。
一个人的价值的扭曲,是不可能经过打击和反省就能修正的,尤其,他还是教书育人和替人鸣冤伸张正义的讼师。
所以,薛然是死是活,和她没关系,她去关心他,还不如去和刘德庆扯嘴皮打秋风。
“不是。”刘嵘勤低声道:“让他去厨房吧!”
咦?杜九言一脸惊讶地看着刘嵘勤。
刘嵘勤依旧板着脸,拱了拱手,道:“如此,才能让人舒坦一些!”
“先生这个主意好。”杜九言和刘嵘勤拱手,“此事,先生去办吧!”
刘嵘勤板着的脸眉头挑了挑,随即拱手,道:“是!”
没看出来刘嵘勤还挺腹黑的。一直以为他是古板正直的人,这让她很意外,“先生,我回家了。”
“慢走。”
杜九言出门,桂王在门口等她,招手道:“去你家吃夜宵吧。”
“为什么去我家吃夜宵?而且我并不饿。”杜九言不想理他。
夜里,街上早已宵禁,桂王将面皮撕了冲着杜九言笑了笑,“夜宵,吃不吃?”
黑漆漆的夜里,他的皮肤莹白剔透,五官精致立体,像是会光似的。杜九言嘴角抖了抖,道:“行……行吧。”
色诱成功!桂王很得意,勾住了她的肩膀,“我想吃饺子!”
“人肉饺子?”杜九言盯着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桂王瞬间紧了紧手,占了便宜后立刻松开跳远,笑道:“以我对你的喜爱,你要想吃我的肉,我也愿意割的。”
“吃哪里?”桂王扫了一眼自己的身体,抬头意味深长地看着杜九言,“随……随便吃。”
杜九言大怒,匕一晃丢了出去,桂王一个后空翻贴地接住了匕,但食指内侧却割了一个细小的破皮,嘶嘶吸着气,“受……受伤,疼!”
说着,把自己修长的手指伸到杜九言面前。
连血都没流,杜九言嫌弃不已,“快远点,我怕你再啰嗦一会儿,你的伤口就康复了。”
“九言!”桂王喊她,“阿九,小九……”他喊着忽然想到了安国公府的秦九烟,顿时喊道:“言言,我真的疼!”
杜九言想把他脑袋割下来!
“疼!”桂王道:“这伤是你弄的,你必须负责!”
杜九言开始跑。
桂王跟在后面追,“言言,言言!”
顾青山和茅道士对视一眼,好一会儿茅道士道:“……王爷是不是有点过了?”
“有点!”顾青山道:“而且,我觉得这不是最终点。”
茅道士深以为然,“爱情使人疯狂。”
“什么是爱情?”顾青山问茅道士。
茅道士想了想,道:“就是男女互相爱慕,这中间产生的情愫!”
顾青山点头,表示听懂了。
“有一点,要强调!”茅道士道:“爱情,是分性别的!”
顾青山看着走远的桂王和杜九言,自肺腑地点了点头,“应……应该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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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死因,所以比较难开脑洞对吧。
我看你们开的脑洞路子还是不够野不够歪……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