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煜脸色很难看地靠在龙案上,想到了安山王还在京城时,他们兄弟几个轻松的相处。美好的时光却再也不能复返,但应该还会成为他们彼此的记忆吧?
这才几年,他就起了异心了吗?
“墨兮,”赵煜看着桂王,“你说,安山王……会有问题吗?”
桂王喝茶的动作一顿,随即不耐烦地道:“人都会变的!”
“唉!”赵煜叹气,起身走到桂王身边,摸了摸他的头,宠溺地道:“所以说,还是一奶同胞的好。”
桂王拍开他的手,“我都二十多了,您拍了拍去,我也是要面子的。”
“朕就拍!”赵煜道:“你小时候还吵着要把脑袋割下来给朕蹴鞠呢。”
桂王一脸嫌弃,“这么蠢的话,只可能是你说的。”
“不可能。”赵煜玩心起,捏住弟弟的脸,“小兔崽子,你说的蠢话做的蠢事还少吗?”
桂王的脸被他扯的乱七八糟,他怒道:“你再扯就自己去辽东了啊!”
“朕给你钱。”赵煜扬眉道:“事情办成了,朕给你一万两,真金白银。”
桂王道:“千万两吧。”
“哈哈。”赵煜道:“你去国库,朕一个大周都没有千万两白银。”
“不过,等哪天朕真的一挥手给你打赏个千万两,那朕的梦想就真的……实现了!”
桂王放了茶盅,抓了桌子上的黄金糕道:“我们三个人,一人你赏赐两万吧。”
“没有那么多。”赵煜道:“一人一万两可以。”
桂王撇嘴,“行吧,您尽快和娘安排好,我去睡觉,养足精神。”
……
秦太夫人去找安国公,哭着把事情和安国公说了一遍,“……这件事我怎么都不能错过。”
“您别说我了,我不会听你的话。”
安国公指着她,“桂王同意了?”
“没有。”秦太夫人道:“他不同意不还有太后娘娘嘛。”
安国公道:“我问你,桂王要是一直不同意,你打算怎么办?”
“所以我这不是来找哥了嘛。”秦太夫人道:“哥,您这次如果不管季玉,您想想她能怎么办。”
安国公懒得和她说,“你既然这么有本事,还来问我干什么,自己想办法弄去。”
秦太夫人垮着脸不说话。
正说着话,秦万胜从外面进来,他穿着一件湛蓝的长袍,身材清瘦气质儒雅,他含笑道:“姑母,您怎么了?哭的这样伤心,侄儿在外面都听到了。”
秦太夫人当年最喜欢的是二侄子秦万千,不过他一根筋,居然为了女人殉情去了。
除了秦万千,她就相对喜欢大侄子秦万胜。
秦家男人都痴情,秦万胜原配一尸两命去了以后,他十多年没有续弦,后来还是一家人硬逼着他,才勉强续弦了。
好在终于生了两个儿子,秦家总算后继有人了。
“还不是为了季玉,那孩子……”秦太夫人将事情说了一遍,“你爹不同意,觉得我在胡闹,我哪里胡闹了。”
秦万胜道:“这事儿您理亏啊,王爷本来是做好事,你这还赖着他,换谁都不会高兴的。”
“说起来,季玉的马为什么突然疯掉,查过没有?”
秦太夫人道:“查过了,有人喂了药,让马疯了。赶车的几个婆子都审过,谁都说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这就是有人故意的了?”秦万胜问道:“姑母,不是您和夏楠做的?”
秦太夫人摆手,“我虽然很想逼着桂王娶季玉,但也不至于作践季玉的名声。”
“那就奇怪了。”秦万千看着安国公,“爹,您觉得这件事有没有古怪?”
安国公颔,“确实有点。”
“现在不是讨论这件事的时候。”秦太夫人道:“接着说季玉的婚事。”
怎么生的,慢慢调查。她现在要将错就错赖上桂王。
秦万胜无奈地笑着,道:“我觉得这件事……可以请鲁阁老做冰人。”
安国公也看着儿子。
“试试吧,”亲万胜苦笑,“姑母今天跪都跪过了,好歹要认真闹一闹的,成不成都要试试的。”
“如果不成呢?”安国公问道。
“爹,”秦万胜道:“德庆侯府的小姐不愁嫁,是姑母要求太高了而已。”
秦太夫人站起来,“我腆着老脸去请鲁阁老去。”
她风风火火地走了。安国公无奈地看着儿子,道:“你这招只会让你姑母碰壁,难堪。”
“爹,不让姑母碰壁难堪,她又怎么会死心呢。”
安国公没有说话,端茶喝着叹了口气,“她也是走投无路了。”
父子两个人都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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