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说着,吓的哭了起来,“喝酒、喝酒,见天的喝。这日子没法过了。”
“又喝醉了啊,他最近这是怎么了,天天回来都是醉醺醺的。”
女子点头,“我也不知道,问他他也不说。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真的是急人。”
“请杜先生帮帮你吧。等义子醒了,杜先生一问他肯定什么都说了。”
女子点头应是,和邻居的男子打了个招呼就进院子了。
杜九言累的很,将袁义放在他家堂屋的靠椅上,甩动着胳膊和女子道:“你怎么说?我看他醉成这样,今晚也干不了别的事。”
“不过,安全起见你去保障堂吧。”
女子点头应是,“那、那我去收拾件衣服出来。”说着看了一眼袁义,就回房穿好衣服又提着个小包袱,站在院子里。
“好累,回去睡觉吧。”杜九言和桂王道。
桂王点头,和杜九言一起将女子送去保障堂,杜九言问道:“你怎么称呼?”
“我姓谈,今晚得亏王爷和杜先生了,谢谢!”谈氏道。
杜九言摆了摆手,叫开保障堂的门,是今天白天柴太太安排住在这里的徐氏。
“早点休息,有事明天再说。”杜九言说着,又和徐氏说了两句,让她们将门关好。
两人应是,关了门徐氏带着谈氏去休息。
杜九言摊手,“今晚泡汤了,明天再去吧。”
“嗯。”桂王颔,两人回王府,各自回房睡觉。
早上醒来,杜九言洗漱好,吃早饭的时候和桂王道:“我等会儿去保障堂,把事情告诉柴太太。”
这种有关家暴的事,既然是保障堂负责,杜九言就不想半道插手,免得大家分工不明责任不清,弄到最后,该做事的人不知道做什么,不该做的人累的两头颠。
“嗯。”桂王颔,顾青山进来道:“爷,宁王爷快到京城了。”
桂王点头。
“宁王来京了?不是说不来的吗?”杜九言有些意外。
桂王道:“他哪能都听他母妃的话。几位太妃一直在后宫,对外面的事了解的太少了。”
“那什么时候到?”杜九言问顾青山。
顾青山回道:“他坐马车,又不着急赶路,看脚程至少还要七八天。”
“那热闹了,”杜九言看着桂王,“这样的话,你们兄弟几个就算在京城聚齐了。”
桂王没说话。
“我走了。”杜九言起身抚了抚自己的裙子,桂王打量着她今天的穿着,上面是一条天青色素面的褙子,下面是浅粉的马面裙子,今天没有梳髻,而是抓了一个乱七八糟的纂儿穿了根簪子,几缕碎垂在脸颊边上,慵懒又娇俏。
“看我干什么?”杜九言低头看自己打扮,“不好看吗?这是叶姑娘帮我做的裙子。”
桂王道:“好看,非常美!”
“那就行了,小爷出去做事了。”她说着出了门,不急不慢去府衙,柴太太和谈氏正好从保障堂出来,几个人在府衙门前的街上碰见了,杜九言道:“是陪她回去吗?”
“是,我早上一来就听说了昨晚的事,杜先生您睡的迟,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柴太太道:“这事我们几个去办,您歇着吧。”
“好!”杜九言指了指府衙,“今天没有升堂,我去找吴大人说话。”
她进了府衙,吴典寅正在埋头看卷宗,刘书吏坐在他下位置在誊抄。
“吴大人,”杜九言进门,“您正忙着呢,要不要我帮忙?”
吴典寅还不能适应她是女子的事,很尴尬地道:“没,没有。你今天怎么得空来,是不是有事找我?”
“没有,我本来要去保障堂的,但她们都有事忙,我就来您这里了。”
吴典寅笑着道:“那你要是闲着的话,就帮我看看这两个卷宗吧,是陈年旧案,我想整理一下,看看有没有机会梳理出来。”
“好。”杜九言坐在一边看卷宗,房间里的三个人各自做各自的事。
杜九言一份卷宗没有看完,门外忽然进来了个差役,“大人,跛爷可在这里?”
“他在后衙整理卷宗,你去后衙找他。”吴典寅说完,差役应是又道:“大人,进榜胡同里死了个人。”
吴典寅一怔,“怎么死的,人命案?”
“还不知道,刚才保障堂的一位太太来报的,让我们赶紧去看看。”
听到保障堂,杜九言这才抬头,奇怪地道:“保障堂的人来报官的?谁来的?”
“苏太太吧,瘦瘦小小的那个。”
她们早上不都要去谈氏家里的吗?难道谈氏家附近出了案子?她问道:“死者什么人?”
“姓袁,别的还不清楚。”
袁义?昨晚喝醉的、谈氏的夫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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