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要他人来就行了。
第二天晚上到了时间,窦荣兴果然在原处等她,一看见她就道:“刘姑娘,你今天不要说话,听我说。”
他昨晚一夜没睡,今天恍惚了一天。
窦荣兴道:“昨晚是我太孟浪了,我给你赔罪。一切都是我的错!”
他说着,给刘娇行礼。
“此事,窦某此生不会对外说半个字,”他说了这一句,忽然一只小手摁在他的唇上,他一愣,就看到刘娇眼含热泪地道,“窦哥哥你别这样,都是我的自己愿意的。”
“为了喜欢的人,就算是死我也心甘情愿。”
“还有,”刘娇眼泪掉下来,“你一点都不孟浪,你是这世上最好的人。”
手指摁在唇上,这感觉让窦荣兴头昏脑涨,他强忍住让自己清醒了,咳嗽了一声,将刘娇的手拿下来,“不对,我……我心里……”
“还要不要亲亲?”刘娇含着泪看着他。
窦荣兴摇头,“不、不要了。这样会害了你的。”
“哦,”刘娇道,“你不要太苦恼,因为我明天就离开这里了。我们来了好几个月了,总不能一直留在这里。”
“我明天就和王妃娘娘说,要告辞回家了。”
“以后,窦哥哥要保重哦。”
说着要走。
窦荣兴被她的话击的神思混乱,“你、你要走?”
“嗯,”刘娇道,“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我又拯救不了你的伤心,我留在这里没意思了。”
窦荣兴想说什么,可无从开口。
“你别为昨天晚上的事懊恼,”刘娇拉着他的衣袖,轻轻摇着,小声道,“窦哥哥再见,这辈子……我们可能都见不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娶一个喜欢你的,你也喜欢的姐姐过日子。”
刘娇说着,泪眼汪汪不舍地深看他一眼。
窦荣兴本来没觉得什么,可此刻莫名的就觉得舍不得,心痛如绞,脱口就道:“刘小姐……”
“是我因为喜欢你做了错事,”刘娇道,“其实不是你孟浪,是我!”
说着,垂着头走了。
窦荣兴想不到她要离开,想到这辈子都见不到,想到有这么好的女孩子喜欢他,想到他伤害了她就觉得又愧疚又心疼。
刘娇进了院子,动作缓慢地关了院门,等院门合上,她立刻捂住嘴偷偷笑着,趴在门缝里朝外面看。
“成了?”贺青无奈地问道。
“嘘,”刘娇道,“我的勾引快要成功了。我以退为进还以美色诱惑加以柔弱地包揽错误,如果他还不中招,我明晚就去他房里。”
贺青捂着嘴,“你疯了吧?”
“连一个窦荣兴我都搞不定,我多没面子!”刘娇说着,冲着贺青跺脚,撒娇道,“好姐姐,你帮我保密嘛。”
贺青抖了一下,点头道:“估计窦先生是会受不了。”
这一跺脚波涛汹涌千娇百媚,谁能受得住?
杜九言和桂王躲在秋千架后面,跛子无奈地看着他们,等窦荣兴离开,他无奈地道:“你们真要这么偷听下去?”
“让你学习一下,”杜九言和跛子道,“周肖和这位刘姑娘都是高手,你学习一下,对你没有坏处。”
跛子无可奈何,桂王道:“我也是高手。”
“王爷也是高手,”杜九言捧桂王,“跛爷,你要学习。”
跛子不想理他们两个人,摆了摆手,道:“我走了,你们继续吧。”
太无聊了。
“您猜,窦荣兴还回来吗?”杜九言问桂王。
桂王摇头,“不会,短短一个晚上,他是想不明白的。”
“您觉得,窦荣兴和刘娇般配吗,要是般配合适,咱们就推波助澜一下,正好闲着,咱们管点闲事打时间。”
总比回到房里和桂王互相蹂躏的好。
总之,年纪轻的男人是猛兽,不是她能应付驾驭的。
有的事高兴是高兴,可累也是真的累。
她需要休养生息保养双肾。
“还配不配?”桂王嫌弃不已,“就窦荣兴那样,能娶到媳妇儿就是他祖坟冒青烟了,他还要挑剔配不配?”
“有道理,”杜九言拉着桂王,“走了,我们去窦荣兴房里坐坐。”
桂王道:“干什么?”
“推波助澜,加柴火!”杜九言拉着桂王去了窦荣兴院子,院门没关,就看到窦荣兴正站在院子里抬头看月,神色迷茫又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