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为了表示让自己的表达的更到位,他自己摸了自己的屁股。
“为什么要摸屁股?”鲁念宗认定这一定是有原因的。
桂王咳嗽了一声,招手喊周肖,周肖来了问道:“何事?”
“他问,为什么波南珠要摸那个小姑娘的屁股。”桂王道,“你和他解释一下。”
说着飞快地走了。
周肖的笑容龟裂,龇牙咧嘴地看着一脸好奇等待有人解惑的鲁念宗,喉咙干地道:“这个……可能……小姑娘的屁股痒?”
“对!给她挠痒痒。”
鲁念宗瞪眼,他当然知道男女有别,男人不能摸女人,这是他从小就谨记的事情。
但是,他隐隐觉得,这事没有这么简单,可到底怎么个不简单,他就不知道了。
但肯定不是因为小姑娘的屁股痒。
“真的?”
周肖摇着扇子,意图扇干自己一头的汗珠,道:“当然是真的!舅爷,这种小事您也要问吗,我当舅爷您都懂呢,毕竟您这么有学问。”
“我是有学问,可我也有不懂的地方。不懂就要问,这是读书人必须具备的品质。”鲁念宗道。
周肖招手喊窦荣兴。
窦荣兴和钱道安以及宋吉艺滋溜都跑走了。
“当我们没听到哦,还想骗我们过去。”窦荣兴哼了一声,快步走了。
周肖头大,觉得桂王太不厚道了,挖了这么大坑给他。
鲁念宗想问问郑玉琴她的屁股痒不痒,可又觉得郑玉琴可能会打他,而且也不礼貌。
他忍住,过几日有机会再找杜九言解惑。
波南珠家住在村边,木制的房,前后一共有六间。门前晾晒着药,和一家人的衣衫,屋檐下挂着熏黑的腊肉。
“南珠在吗?”刘贡喊道。
话落,从门里出来一位老妇人,约莫五十岁左右,矮矮胖胖的缠着头巾,带着硕大的耳环,看人时打量着的很认真,就显得很严肃有些孤傲的样子。
“找南珠什么事?”老妇人问道。
“是咪岩山阿妈,”刘贡上前行了礼,道,“我们其实想来找咪南珠,有点事和她说。”
咪岩山凝眉道:“她不见外人。”说着就去了后院。
他刚走,正屋的窗户被人推开,露出一张妇人的脸,二十五六岁,容貌很清秀,皮肤也是白白净净的,看上去很柔弱。妇人看清是刘贡,就笑了起来,露出了一对虎牙,道:“是蚌囡的阿贡,有事吗?”
刘贡跑了进去,站在窗户面前和咪南珠说话,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这里。
咪南珠朝这边看过来,又无奈地摇着头。
过了一会儿刘贡垂头丧气走回来,道:“她说不行,波南珠的药他碰不到。”
杜九言朝咪南珠看去,她依旧坐在窗前,碰上杜九言的视线,她很大方地笑了一下,给她行了个礼,这才关上了窗户。
“先去你家吧,慢慢想办法。”杜九言道。
这一对夫妻,男的高傲油水不进,女的则是笑盈盈却做不了主。
看来,一时半会儿没有别的办法了,急是急不来了。
“好在这里风景不错,我们索性就多住一段时间。”杜九言问道,“这里能打猎吗?”
刘贡分辨不出来杜九言是男是女,但感觉上男人更多些,他点头道:“可以打猎的,您要是想打猎的话,今晚我们可以进山。”
“好!”杜九言笑着道,“不能白住你们家,我们多打猎作为报酬。”
一行人进了隔壁的寨子。和隔壁相比,这里果然小很多,人也确实少不少,他们径直去刘贡家。
“娘,家里来客人了。”
咪贡只有这个刘贡这个儿子,她丈夫出去做事没有回来,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是王爷吗?”咪贡问道。
刘贡点头。
“快进来坐。”咪贡说官话,虽吐字生硬,但他们能听得懂,她一边给大家倒茶,一边问道,“波南珠是不是不给药?他爹波岩山也是这样,完全没有通融的余地,你们要想弄到这个药,还真得想想办法。”
“族长您有办法吗?”杜九言问道。
咪贡想了想,小声道:“从咪南珠身上找一找可能,她说拿不到药,那是对外说。一家人哪可能不知道药在哪里呢。”
杜九言正要说话,忽然院子口有个少年冲着里面喊了一嗓子,刘贡惊的跳了起来,跑了出去,两个人在院子门口比划手脚。
好一会热刘贡失魂落魄地回来。
“怎么了?”咪贡问道。
刘贡看着大家,道:“波南珠把玉桃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