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呢,没给你找个保姆?”
胡宇成捞面的手一顿,慢慢咬了一口,没说话。
赵黛琳也不再问,随手捞起筷子,夹了一小筷子面条,吃了口,就把碗推回去:“吃饱了,我走了。以后看见我,就当作不认识吧。”
胡宇成慢悠悠捞着面,金丝边眼镜绕起了腾腾的雾气,遮住他那双勾人的眼。
尽管赵黛琳那样说,他仍是一言不地低头吃着面条。
等赵黛琳走到门口,她才知道,自己出不去,他这间公寓简直是变态装修,进出都必须有他的指纹,赵黛琳让他开门,他充耳不闻,慢条斯理地吃着自己碗里的面条。
赵黛琳抓狂,疯狂地拍打着公寓门。
他仍是神态自若地将碗里的面条吃了一半。
直到赵黛琳拿出手机要报警,电话甚至都已经拨出去了,胡宇成才站起来劈手夺过她的电话,他低头去吻她,将她抵在身后的鱼缸上,抓着她的手,紧紧贴着鱼缸壁,他纤细的手指跟她十指紧扣,他咬她,是真的咬,一口咬在她的颈子上,赵黛琳疼得只抽气,踹他,踢他,却被他趁虚而入,两人半推半就又回到了床上,这个最原始的地方。
翻云覆雨,折腾到天亮。
最后醒时,胡宇成已经穿戴整齐坐在窗边,赵黛琳手脚利落进浴室洗了个澡,胡宇成给她找了身干净衣服换上,“送你回去,我就去机场。”
赵黛琳嗯了声,不想与他做过多的纠缠。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临出门前,胡宇成给了她一笔钱,七位数。
“什么意思?”
“算是这段时间给你的辛苦费。”胡宇成说。
被人兜头泼下一盆冷水,彻底把赵黛琳那颗原本就没多少温度的心脏给彻底浇灭了,连对胡宇成那仅存的幻想,彻底扑灭了。
赵黛琳接过支票,直接丢进一旁的鱼缸里,没有生气,没有大怒而是淡淡地说了声:“谢谢。”
当晚,赵黛琳服下二十颗安眠药,躺在床上口吐白沫之际被起夜的蒋依依现,立马送往了医院洗胃,侥幸捡回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