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能将人甜死的话,就像是一颗种子落在了邓玉娴心间,光是一瞬便长成了参天大树,枝丫茂盛,根深蒂固!
她嘴角动了动,声音低哑的出声道:“我今日也一直在想着你。”
“只有今日吗?”段梓霄问。
邓玉娴勾勾唇:“不止今日,昨日也是这般。”
“只有这两日吗?”段梓霄再问。
邓玉娴笑出了声:“一直都是。”
段梓霄终于满意了,笑笑:“为夫也是。”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便相拥而眠,甜甜的睡去。
又过了几日,邓玉娴将衣服绣制妥当了,段二嫂也接连喝了几日汤药,用她的话来说,嘴里的苦味儿就差没赶上黄连了。
段老大终于醒过来了,虽没大好,但终究是无碍的,段老二的伤好得极快,现在也可以随意走动了,只是还用不得劲儿。
两人在顾郎中的催促下,租了辆牛车坐回了大岩村,随之而来还有消失了几日的段母。
却原来,段母不在的这几日,都是到镇上去照顾段老大和段老二了。
刚进院子,段母便搀扶着段老大回屋了,段二嫂一见段老二,便连忙迎上去,搀扶着他的胳膊,见他消瘦了许多,眼眶一红差点没哭出声来。
段老二垂眸,眸光淡淡的望了一眼要哭不哭的段二嫂,微蹙起了眉眼,低声道:“哭啥哭,我还没死呢,你用得着哭丧吗?”
段二嫂一听这话,心口一痛,连忙呸呸两声,本来还没掉出来的眼泪,一下子滚了出来,抬手敲打了几下段老二的胳膊,黑着脸咬牙道:“相公,你身子还未好,就不能说些吉利的吗?什么死不死的挂在嘴边,多不吉利啊!”
段老二眸光沉沉的望着明明流着泪,偏偏还一脸绝强的段二嫂,轻嗤了一声,低声道:“就你话多,什么吉利不吉利的,你男人铁打的身子,还能出了啥事不成?”
“不管如何,反正就是不许你说!”段二嫂一听这话,满不赞同的严肃道。
难道,他就不知晓,他哪怕只是受到丁点的伤害,她就会心疼得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