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梓霄和褚砚一直待在堂屋里聊了许久,但具体聊的内容是什么,除了进去奉茶的段母之外,无人知晓。
出了堂屋,段梓霄去瞧了一眼段老大和段老二,见他们皆是无碍,这才放心的随着邓玉娴回了房。
刚踏进屋子,邓玉娴便连忙拉着段梓霄坐在了床榻边上,语气微沉的问:“相公,方才瞧着便觉得你的脸色不太对,你可是受伤了?且将衣服脱下,让我看看伤势如何?”
段梓霄抬眸,神色微暖的望着站在自己身前一脸担忧的邓玉娴,伸手拉过她的小手,包裹在自己宽大的掌心中,他轻笑着摇头:“娘子,为夫是受了些小伤,却是不碍事的,你莫要担忧。”
“既是小伤,你脱下衣服与我瞧瞧又何妨?”邓玉娴见段梓霄不愿脱衣,眉心一蹙,便气恼出声:“莫不是你伤得极重,又怕我担忧,才这般轻描淡写的搪塞我?”
段梓霄笑笑,拉着邓玉娴的手便摸到腰间去,他眨眨眼,无辜道:“既然娘子这般急切的想要脱了为夫的衣裳,那娘子便动手吧,为夫绝不反抗……”
他的语气极其坚决,却又透着一种任君采撷的既视感!
邓玉娴脸色微僵,斜睨着段梓霄,没好气的说:“这都到了什么时候了,我明明这般关心你,你怎么还这样不正经?”
段梓霄耸耸肩,表示无奈:“不是娘子要为夫脱衣的嘛?”
邓玉娴轻叹一口气,无视段梓霄眼底暧昧的笑,伸手便就着段梓霄的腰带扯了扯,手脚麻利的为他解下腰带,他们都老夫老妻了,邓玉娴也没什么好羞涩避讳的。
扯下腰带,邓玉娴又快速抬手,瞬间将段梓霄的外衣给脱了下来,她正准备继续为他脱里衣,谁知段梓霄却突然往床榻上一趟,摊开手臂,笑望着邓玉娴,邪肆的笑着眨眼:“娘子,为夫准备好了,来吧!人家唯命是从,绝不反抗!”
邓玉娴一脸黑线:“……”
段梓霄又对着邓玉娴眨眨眼,嘴角荡漾着笑:“是不是为夫躺的姿势不对,娘子无从下手?那娘子喜欢什么姿势,且与为夫说,为夫配合娘子!”
邓玉娴嘴角抽搐,瞪了段梓霄两眼,道:“你是故意的吧?”
段梓霄一脸受伤:“难道几日不见,娘子都不想为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