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猜猜这火是谁放的,哈哈…”
“还能有谁,那赵仁贵才和马万车行干了一架,没讨到便宜去,定是那赵仁贵心有不甘,派人来纵火。”
“嘿嘿,李二狗,这样的话某劝你说少,免得惹祸上身。”
李昂在人群中找了许久,才听到伍轩的声音在不远处叫道:“老板,某在这边。”
李昂立即挤过去,小声问道:“伍轩,怎么样?”
“老板,卢兆义自始至终没有出现,属下只抓到了卢光义的谋士胡纳言和几个重要管事。”
“靠!”李昂暗骂一声,然后吩咐道,“先撤吧,走!”
两处大火,两场浓烟。几天前刚刚与万马车行生大规模冲突的赵家,毫无疑问成了主要的纵火嫌疑人。
如今邛州刺史出缺,代理州政的别驾孙登当夜就亲自带人,围住了赵家商铺抓人。
“孙别驾,您误会了,这火真不关某家的事。”赵上益匆匆迎出来。
前几天,他刚刚给孙登送了礼,好不容易摆平他父亲带人与万马车行械斗之事,没想到,树欲静而风不止,麻烦又找上门来了。
孙登前几天得了他的财礼和不会再闹事的保证,孙登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会儿再见赵上益,孙登不禁怒火中烧,哪里再信他:“赵上益,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愚弄本官!来啊,通通拿下!有胆敢拒捕者,视同谋逆,格杀勿论!”
“孙别驾!此事真的不是某家所为,今日黄昏,有一队人马………”啪!赵上益说到一半,就被兵丁一棍重重的打在腿弯处,赵上益的双膝一屈,踉跄踏前两步,弯下的双腿又弹了起来,如狼似虎的兵丁见他强悍,一时间七八竿枪纷纷拍在他身上,外头的弓箭手那冰冷的箭头也纷纷对向他。
孙登已下了严命,赵上益不敢反抗,七八杆大枪重重地扫在他身上,小腿骨都被打折了,他痛苦地倒在地上,强忍着不一声**。
一群兵丁呼喝着冲上来,不由分说地压住他,用五花大绳把他捆了个结实。
“大家都别动!”赵上益强忍着疼痛,对院里冲出来的赵家护院大喝。孙登正在气头上,什么也听不进去,这个时候反抗那真的完了。
赵家的护院听了他的命令,只得束手就擒。孙登下令把赵家的商铺彻底搜了一遍,所有人等全部押回州府大牢关押。
赵仁贵和赵上臣前两天已在赵上益的安排下,离开了邛州城,算是逃过了这一劫。
城南乐游坊的一处深巷中的小院里,李昂已经在连夜对抓来的水月生、胡纳言等人展开刑讯。
作为卢兆义的心腹谋士,胡纳言先被带上来。他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相貌平平,圆领衣袍上还沾着灰烬,脸上也也是炭黑一片,跟花猫似的。
李昂坐在桌边,挑了挑灯心,让屋内变得亮一些,然后对胡纳言淡淡地说道:“作为卢兆义的谋士,你应该是个聪明人。现在你已经知道今晚的大火是我们放的,所以,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跟我们合作;二是永远闭上你的嘴巴。”
胡纳言那双细长的眼睛看着李昂,问道:“尊驾是谁?”
“看来我高估了你的智商。”李昂缓缓抽出金刀,刀身反射着灯火,寒光耀眼,“胡纳言,你的时间不多,好好珍惜吧!现在,回答我的问题,卢兆义在哪里?卢光义挑拨方赵两家恶斗,进而算计于我,是他自己所为,还是受谁指使?暗杀我又是谁的主意?”
“某不知道你说什么。”
“行,你会知道的。”李昂示意伍轩把胡纳言的嘴给堵上,自己在灯前观赏着金刀,真是把宝刀,寒光流转……
突然之间,寒光飞刺,宝刀噗的一声刺入胡纳言的大腿之中。
随即李昂的手缓缓的搅动刀身,胡纳言出阵阵闷叫,剧烈地扭动着身体,大腿上鲜血不断的涌出,极度的疼痛让他五官扭曲到了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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