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紫烟扭动着身体,贴着他说道:“没……没什么,就是想唤郎君。”作为益州名伎,她不旦有着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而且才艺出众,因此一向自视颇高。只是没想到,才几天时间,竟对眼前这个男人如此恋恋不舍……
李昂睁开眼睛,微笑着说道:“本郎君一夜没睡,美人容我先睡一觉再说,行吗?”
南宫紫烟脸色微红,长长的睫毛眨了眨,羞涩地把螓埋进了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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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间,卢兆义横行邛州的势力,几乎被打残,万马车行和码头仓库全都付之一炬,重伤之人超过七十,关键是卢兆义不在,暂时主管邛州事务的胡纳言和水月生等人不知所踪,使剩下的人群龙无,不知所措。
整个过程,就像李昂说的熏老鼠一样,本来老鼠躲在洞里,很难奈何他们,但李昂放一把火,于黑烟弥漫的混乱中,很轻松地就把这投势力给打残了。
而且,李昂此举还无形中把赵家也给坑了。赵上益和一众护卫全被邛州别驾孙登扔进了大牢,正在严审。
不过一番审讯下来,孙登很快就明白真抓错了人,毕竟赵家的人那么多,分别刑讯之下,不可能个个都能圆谎,那换而言之,就是他们没说谎了。
赵上益这回冤枉被打折了一条腿,虽然得到释放了,却是被抬出邛州大牢的。根据他的情报,孙登带着人,很快赶到广安客栈。
现在邛州刺史出缺,只要卖力一些,刺史一职很可能就会落到孙登这个别驾身上,为此孙登十分卖力。一夜没睡的他,红着双眼,一挥大袖,数十兵丁立即将广安客栈围了个水泄不通。
街上大量的百姓在远处观看,嗡嗡的议论声像成千上万的蜜蜂在飞舞,远远传来。广安客栈掌柜和伙计都吓坏了,缩在店里瑟瑟抖。
公孙化吉懒洋洋地打开大门探出头来,望了望外头大群的兵丁,一边抠着眼屎一边问道:“干什么?干什么?某家小郎君还在睡觉,你们要是吵着了某家小郎君………咦,你们在包围我们的客栈?”
没睡够的公孙化吉,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官兵包围了。他像突然被踩了尾巴的猫,整个人瞬间蹦起来:“你们想干嘛?某告诉你们,谁敢乱来……”
孙登骑在马上,凛然喝道:“客栈内的人听着,尔等涉嫌纵火焚毁万马车行以及码头仓库,本官令尔等放弃反抗,随本官回衙门接受调查。若胆敢反抗,则以谋逆论罪……”
“哎哟,某好怕!”公孙化吉指着孙登说道,“你就是邛州别驾孙登吧……”
“放肆!”孙登一名手下立即厉喝道,“竟敢直呼别驾名讳,简直是不知死活!”
“嘁!”公孙化吉不屑地说道,“不就是个别驾吗?屁大的官儿,少在老子面前摆威风!听说过章仇兼琼吧,就算他在当面,某家也叫直呼不讳,你个别驾算个屁!”
公孙化吉如此嚣张,真把急于立功的孙登给激怒了,不过他也知道,对方一来就包得广安客栈,财大气粗,现在又敢如此嚣张,显然颇有来头。
孙登强忍着怒火,阴沉着脸喝道:“尔等是何人?还不速速报上名来?”
“你一个别驾小官儿,还不配问某家郎君名讳!说我们纵火,你有证据吗?没有吧,没有证据你抓什么人,老子就是不鸟你,有本事,你就让他们打进来。”
没有最嚣张,只有更嚣张。公孙化吉说完,回身进入客栈,呯的一声,把门重新关了起来。
众目睽睽之下,被如此藐视,这下子孙登真的要火山爆了,大袖连挥,怒声大喝道:“来啊,给本官撞开大门,捉拿疑犯!”
孙登刚喊完,客栈二楼的一扇窗子吱吖一声打开来,只见公孙靖宇一边搂着媚骨天生的刘盼盼,一边打着哈欠出现在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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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