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成长。
李高闪过犹豫,“好吧,不过,你要是敢有小动作,保证你走不出包厢!”
我使劲点头,哭的梨花带雨,娇弱道,“你先起来。”
李高面色不善坐在一旁,龇牙咧嘴,“你这贱人手劲还挺大。”
我轻柔给他擦额头,破了层皮,我柔弱道歉,“抱歉啊,还疼么?我给你吹吹吧。”
我凑过去,形状完美的胸脯蹭过他胸膛,惹得他身子一抖,我装作无辜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冷?”
李高气息不稳,“别给我擦,快服侍我!”
我眼中闪过嘲笑,男人就是这样。
我记得沈姐说过,对付男人,就像训练野兽,你越抽,他越贱。
我端起酒杯,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全数倒在他胸口,白色衬衫布料并不好,湿哒哒的黏在身上,他脸色黑沉。
我柔嫩的手渐渐附上他胸口,指尖划过他喉结,若有若无,轻轻挑开顶端的两颗扣子,他面带绯红,原本喝醉的状态更加迷离。
其实我心底在颤抖,毕竟是第一次实战,根据他反应来。
“继续。”
我顺着他胸膛滑下去,在腹部打个转,一路探向底下。
被支成小帐篷的牛仔裤,已经跃跃欲试,我指尖缓缓递过去……
砰砰!
门被撞开。
唐富贵黑沉脸进来,随后蒋海潮怒气冲天跟着进来。
包厢里面的人都懵逼,原本暧昧的气氛随之一凝,然后被危险的感觉冲击的消失殆尽。
“辛笙,出来!”唐富贵指着包厢里的人,残忍笑道,“一个别想走!”
我对李高宛然一笑,施施然站起来,他震惊的望着我。
但是我还没站稳,一双刚硬的大手抓住我手腕,狠狠的拖过去,“辛笙,倒是耐不住性子啊?寂寞了?”
唐富贵额头青筋暴跳,压制怒气。
我不知道他在气什么,下海不是他一直想的?为什么现在反悔似得?
手腕被抓的生疼,但是我不敢反抗。
“唐先生,你抓疼她了。”蒋海潮淡淡的说,语气很平常,但是了解他的我知道,他在生气。
因为我晚上放了他鸽子。
唐富贵讪讪的松手,但碍于面子还是训斥,“下次注意点,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碰你!”
李高浑身抖。
我点着脑袋,跟在蒋海潮身后出去,唐富贵只看了我们一眼就移开了。
走廊十分安静,静的连他的呼吸声都能听见。
“晚上,为什么没去?”蒋海潮站在我面前,眼神渗人,“我等了你三个小时,还以为你又出事了。”
“对不起。”我想说的很多,但到了嘴边只剩一句道歉。
“别跟我说对不起,我要原因。”他单手插兜,兜里鼓鼓的,我猜那里是项链或者是戒指。
我撇过脸,“没有理由,我要上班。”
他忽然激动起来,“你管这种下三滥的事叫上班?!”
“什么下三滥、!你瞧不起我直接说!”今晚所有的委屈,在他的咄咄逼人质问下化成怒气,全部撒出来,“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你是你不说,也打心眼里觉得我脏!”
蒋海潮被我气得抖,手指攥紧又松开,脸上肌肉抖动,“我嫌你脏?辛笙,能不把你的思想强加给我?!你以为的,你以为,你从头到尾根本没考虑过我!”
他失望的看我一眼,“你真自私。”
那一眼将我千疮百孔的心活生生撕裂,我倒抽一口气,胸口隐隐作痛,他突然紧张的扶着我,“你怎么了?伤着没?”
我甩开他的手,“别装了,不嫌累?我不想跟你演戏了,你真的很幼稚。”
他呆若木鸡。
我继续轻蔑道,“就知道你们富家公子爱玩,也就陪你玩玩罢了,还上瘾了?”
那天,蒋海涛告诉我,蒋海潮是私生子,家里地位十分尴尬,虽然他不说,但也会有流言蜚语传出来,他总是漠不关心的样子,但事后总会落寞。
而他的未婚妻,则是帮助他站稳脚跟重要人物,蒋海涛说,他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对他十分不利,甚至被家族抛弃。
那样光鲜亮丽的人,若是失去家族的庇佑,让我想起被我害惨的唐莫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