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觉得很奇怪,好象有一个自己在很淡漠很遥远的地方看着,不表任何意见。
破身的那一时,也许没有了那一层膜的阻滞,也许是自己心里也早已接受了会成为黄金鸟人身下的雌性,也许是这一出梦太醉人,又或许是自己孤独的太久了,女性芳香而成熟的身体水润润的接受了这一切。
不仅不疼痛,还觉得很舒服,很享受。那个东西是热炽的,也是凶猛的,但却亦是温柔的,填补了她的内心的空虚。
一切的起伏,进攻,都在这似梦似醉里完成,让她感觉好过得多。
她好象只记得黄金鸟人喉咙里出轻悦好听的咕嘟声,不停的不停的在她耳边安慰着,就算是一个真正的人类男性,也很少有这样的体贴入微吧。
当然,她打死也不会记得自己到最后有些了狂的紧紧搂着强壮腰身,尖叫着,用力,还要,再重一些。
也不记得自己的眼泪如何的泉涌而出,她觉得快乐,这短暂的快乐里,她忘记了所有的失意,不再去想家人朋友熟悉的世界,在这个新鲜的世界里,她现在也有一个伴了,这个伴虽然无法和她语言相通,但毕竟她不再那样孤单了不是。
清醒的时候,原飞鱼看了看手表,虽然她最近越来越少看这玩意儿了。时间离她洗澡那会子已经过去三十四个小时了,她不知道黄金鸟人折腾了她多久,但她一定睡了不止十二个小时,但她好象身上没有任何一处痛疼。这种黄金苔藓的治愈效果真的太让人喜欢了。
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裤档,好象又无线缝合住了,她学着黄金鸟人昨天晚上的动作,手指轻轻一划,奇怪,那个裤子还是好好的,一点要开档的痕迹也没有。
这不科学!当然这个是个不科学的世界,如果可以,她要努力的方向就应该去求仙了吧。
起来了,肚子早饿了,她坐了起来,看见黄金鸟人从后面那个红色寒冰洞里走出来,姿态优雅,手里还提着半只黄皮野猪。
看到原飞鱼,黄金鸟人尾巴愉悦的打了个圈,走了过来,将猪肉在荷叶上破开,大小等量的肉块和排骨。
它另一只手里提着一只红色三足鼎,大概有二尺多深的半圆形,上面刻画着各种动物的图案,颜色有些深,显然是一件年代很久远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