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小时后,转了两次机,转机时耗了不少时间,祝阳才终于落到了这片陌生又熟悉的土地。此时当地时间夜晚八点,她背着包,套一件在机场随便买的羽绒服,里头还穿着家里那套睡衣,慢吞吞的跟着人群踱出去。
一到接机处,立刻有个穿西服的男人向前,对她颇是恭敬:“是祝小姐吗,魏先生现在在地下停车场,我带你去。”
“嗯。”祝阳跟他走。
走了十来分钟,到了地下停车场,远远的看见那辆黑色的商务车打着双闪停在车位上,她顾不上身后的男人,立刻朝商务车跑去。站在车边等待的司机早已先一步将门替她拉开,见她跑着来,想必是思念心切,噙笑喊道:“祝小姐。”
祝阳踩上车。
商务车后半部份是经过改造的,里头放着一张真皮小沙,还设了一张桌子,隔壁有个小柜子底下有个小冰箱。此时车内有淡淡的酒香味在蔓延,祝阳嗅了一下,就知道是好东西。
她视线定在小桌上那个高脚杯,浓郁香醇的味道正是从杯里散出,她伸手欲拿……
一只手先抓上她的手腕,一用力,将她带到怀里。
“嗯?只看见酒?”魏亨抱着她,许久不见了,内心思念切切。
哪怕被他抱着,但祝阳的手是自由的,仍不忘记桌上的酒,举起来一饮而尽,喝完后眼神都亮了:“还有没有,想喝。”
见她一口饮尽,魏亨颇无奈:“六四年的葡萄酒,不是用来灌的。”
“嗯?一杯酒还跟我计较上了?”祝阳把高脚杯往桌上一放,之后双手搂着他脖子,近距离的仔细看他。魏亨是那种棱角分明的男人,充满阳刚气息,虽然还年轻,可身上的男人味簌簌的往外涌,挡也挡不住。
车内暖和,他身上只有一件暗蓝衬衫,领结在领口处松垮,两粒扣子散开,露出底下紧致结实的肌肉。才二十的魏亨就已经这般有魅力,祝阳真的很好奇,等他到了三四十岁,身上有风霜阅历加持,不知道又是何等的风华。
魏亨被她看的身体烫,低头对她的双唇猛的咬去。
上次见面是上一年过年时,他们又长长一年没有见面了。
压抑已经久的情绪此时化为唇齿间实实在在的吻,因为思念急切,所以力道偏大。
他将她搂的紧,压向自己的身,好像恨不得能把她揉进身体与他融为一体,双唇噙着她的舌,不停的吸允。
司机和刚才接祝阳的男人早就贴心的将门关上,并且站在外头,给车内的两人腾出时间缓解短暂的情绪。
车内安静,只有不时出的水声,听的人越口干舌燥。
祝阳受不得他这样霸道横蛮的亲吻,没坚持几分钟就感觉要窒息了,她推开他,急促的呼吸,把氧气夺回来。
魏亨目光灼灼,眼底的浴望毫不掩饰。
她还是漂亮如初,长的越大,散出来的女人味越足。
此时她红着脸蛋,一双唇被滋润过娇艳欲滴,她呼吸急,羽绒服底下的身体起起伏伏,他实在忍不住,再一次低头将她诱人的双唇堵住,同时左手也没闲着,从她长款的羽绒服底下探进去,伸到她两腿间。
祝阳把腿夹住,挡住他的前进,她可没忘记现在在车内,而车子在车多人多的停车场里,如果在这出什么动静,一定会有很多人知道的。
她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魏亨也不逼她非要在这办事,这小姑娘虽然平常爱打嘴炮,可也不是真无所畏惧。
他将手从她腿中退出,顺手替她将羽绒服往下拉,知道她畏寒,省的她冻。他双手抱她,将她当成小孩一样圈在怀里,见她心情不错,他问:“累不累?”
祝阳摇头:“待遇可好了。”
在机上,坐的是头等舱,机餐他给她特意定制,都是她爱吃的。
转机时一个地方要停留十二小时,一个要停留八小时,也不无聊。因为一下机就有专人侍候,问她想去酒店休息还是逛街。
她说睡醒再逛。
于是那人立刻将她接到离机场最近的五星级酒店,还奢华的给她开了个套间,等她睡醒,那人又当地导开车带她兜风。每次转机时间都是这样度过,甭提多舒心。
“和太爷吵架了?”魏亨确定她心情已经变好,于是问。
“嗯。”
“为什么吵?”
“他现我赛车了,嫌我给他丢脸,还骂我不正常……”祝阳低声控诉。
这三十二小时她没有开机,闷了就看杂志,吃好喝好的,气已经不气了,就是心寒。
她不怕别人怎么说她,骂的再难听也无所谓,可她怕连她爱的人也像别人一样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