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怕啦。”她调侃,很快又转回一张正经脸:“那你就当我刚才说的是玩笑话,不过我让你等我,是真的,你要记得呀!不许生气,不许变心!”
“嗯。”盛西应她。
只是,不许变心容易做,但不许生气……
他控制不住。
不知道魏亨还会留多久,但现在祝太爷回来了他倒放心些,有祝太爷在,她总不会跟魏亨乱来吧。而且祝太爷才休假完又回来,想必是被她叫回来的。
看来,她果然没有骗他,是真的很认真在遵守答应他的诺言,也在努力和魏亨表清自己的态度。
想想,自己和她在一起不过大半年,却敌过了她和魏亨所认识的十几年……
看来在爱里面,还是适合最重要,时间只是浮云。
“看你这么乖的份上……”祝阳故意一顿,眼神从他的脸,一路往下,越过衣服上的拉链,停在他裤子的拉链处:“我给你点奖励!”
盛西还没反应过来她所说的奖励是什么,就见她一下子蹲下,伸手解他的裤子。就算反应再迟钝,这下他总该明白,意识到她所说的奖励是什么,他感觉浑身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但还是立刻伸手挡住:“别!”
“为什么,你不想要?”她抬头,眼巴巴的看他。
她从不做这种事,觉得特羞辱人。
以前魏亨诱哄她给他口,趁她睡的朦胧都递到她嘴边了,她清醒后立刻将他骂了一顿!
还生了两天的气。
才令魏亨不再敢造反。
可对象是盛西,她便不那样想,只觉得是情趣一桩。
“不是,我……”盛西有口难言。
是嫌弃这里不好?
还是觉得这件事不好?
又或者是别的?
但是,理由再多,他也不能忽略自己的血液还在沸腾。
各个细胞早已蠢蠢欲动,不受他控制。
“不是就行了。”祝阳没理会他其他的理由,既然不是不想,那其他的理由,都只是借口。他一定是害羞,或者观念太传统,接受不了,又或者是太紧张,下意识去拒绝。
其实她也很紧张,她也没做过这种事。
还是在这种公众场合。
和魏亨在一起,他想在车上那啥,她都不允许,非得要回到床上。因为和魏亨在一起,这种事就像情侣间必需进行的任务而已,她只要古板的在床上完成就好,不会有额外的心思去解锁。
能出一分的力,干嘛要出一百分。
可和这呆子就不一样了……
她觉得自己真是潘金莲上身,只要一想到他脸红的样子,就恨不得拉着他到处试一遍!
这大概就是爱吧,充满浴望,充满期待。
在脑子乱糟糟想一通的时间,祝阳已经将他的裙子解开,褪到脚下。
他真的是个守规矩的古板男人,内裤样式保守得连现在的小学生都不爱穿。
她靠近,想随便碰一下……
脑袋被一只手挡着,阻止她。
“要,要不下次……”盛西感觉脑袋要爆炸!
就算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整个脑袋红的不像样。
他费了老大的劲才挤出这句话。
他一向奉公守法,就算别人插队他也坚持排队,实在接受不了如今出格的自己。
公厕,她蹲在他面前,给他……
光是想想,就……
一股热意从鼻腔流出。
他怔了一下,抬手向人中摸出。
粘粘的,热热的,红红的。
“卧靠你不是吧!”祝阳见他竟然流鼻血了,所有玩心顿失,立刻从地上站起,伸手向一旁的纸筒连扯了十几节捂向他的鼻子。
盛西微仰头,感觉热意还是一层一层流出,止也止不住,他就着纸巾将鼻子捂住,流血中还不忘记阻止她:“下,下次吧,别在这里……”
祝阳气的双手叉腰:“我,我真是要被你气死了!你他妈是被山顶洞人养大的吧!”
玩,她肯定是不敢再玩的。
还没开始就流鼻血了,她怕要真硬来,他可能会晕过去。
“我,我被一群老人养大的。”盛西解释。
老人较传统,谈爱情讲究细水长流,就连牵手也是需要时日慢慢去升温,不像现在的年轻人,动不动就做些出格的事,他接受不了。
祝阳蹲下,给他提裤子。看一眼他的鼓囊处,心想真是可怜他的小弟弟,都涨成那样了,却被不急气的鼻子害的什么也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