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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站之中,张飞对自己的这一剑很自信。
他自信自己的这一剑下去,能够直接把孙权劈开两半,能够把孙权顺利的斩杀,所以他笑的很开心,很大声。
挡!
可是结果并没有如他所愿,一柄细长的利剑,用虚空而出,直接挡在的他的利剑之上,低沉的鸣叫声音,尖锐刺耳。
“来者何人?”
张飞骇然失色,眸如铜铃,他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反震回来,让自己握剑的虎口猛然在崩裂,鲜艳的血流淌在长剑之上。
仅仅对上了一剑,就能让自己的受伤,当今天下,除了吕布之外,他想不出来由第二个人。
“你不是用剑的人,你用剑,只会让剑蒙羞了。”
一个看上去已经白苍苍的老者,一袭普通的布衣,仿佛从黑夜之中走出,无声无息,挡在的孙权的面前,手中一柄细长的剑,轻轻的扬起。
“汝到底何人?”张飞暴怒起来,全身的罡气如雷电般萦绕在长剑之上,冷声的怒喝。
“王老,给我留下他!”孙权退后一步,淡然得到。
王越,一直以来,都是他身边最大的护身符,他这么惜命的人既然要出使楚国,自然防备有这么一天,所以他带上自己的保命王牌。
“张翼德,听好了,老夫王越!”
布衣老者身影急速的跃动,一剑如同细雨绵绵,杀机无限。
黑夜的环境是刺客最喜欢的一个环境,他作为一个剑道宗师,熟悉刺客的战斗方式,剑法飘零而动,融入的夜色之中,忽隐忽现。
“昔日的燕山剑圣,天子刘协的剑法的老师?”
张飞闻言,双眸瞪大,看着这个白老者,面容一下子凝重起来了。此人虽然不是沙场战将,但是绝对是一等一的武道强者。
哒哒哒!
这时候,白马义从已经冲了进来,迅速的解决的剩下的黑衣刺客,然后把孙权和华歆紧紧的保护了起来。
“该死,是白马义从!”张飞大吃一惊,暴怒大叫:“废物,都是一群废物,数千兵马还挡不住数百兵马。”
“呵呵,张飞,你没有机会了,留下他!”孙权目光充斥寒门,大喝一声。
“杀!”
张飞一看这个环境,也知道自己没有机会了斩杀孙权了,唯有先杀出去,然后再从长计议。
“留下吧!”
这么好的机会,王越岂会让他离开,一剑横空,阻挡了他的去路。
“老匹夫,滚开!”张飞一剑格挡,猛然气沉丹田,直接大喝一声,他出的声音如同洪雷震动,让一众白马义从的将士骇然失色,不由自主的后退。
“好恐怕的声音!”孙权都不由得战栗了一下。
历史上张飞直接用声音吼断了一座桥,孙权认为本来以为不过是浮夸的说法,如何看来,他的功力如此深厚,的确有这个本事。
“匹夫而已,老夫今日就是要留下你。”王越剑法越来越急,如同狂风暴雨,直接笼罩的张飞的身影,每一剑都刺向他的要害。
“老匹夫,你找死,某家成全你。”张飞暴怒,持剑还击,攻击大开大合。
“匹夫就是匹夫,你用剑,侮辱了剑!”
王越嘴角勾勒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手中的剑居然脱手而出,以一种罡气运转,直接飞跃的起来,萦绕着张飞的剑:“若是你用熟练的兵器,骑在马背上,在沙场两军阵前,你还有和我一战的资格,现在,你不配,死!”
哧!
一剑划过,直接从头劈下,把张飞的左边眼睛和脸部斩开的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盆大口,鲜血淋漓,十分的吓人。
“王越,今日一剑,某家记下了!”
张飞不愧为三国顶尖的硬汉,面对如此伤口和疼痛,依旧死死的咬着牙关,半声不吭,一剑挡开王越的剑,身影爆退,在黑夜之中,迅速的跃出了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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