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寒年被噎住,更加用力地掐她,眼神狠得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林宜凝视着他的俊庞,视线从他深邃的轮廓一一滑过,那天,就是他冲进火场的。
这么一想,林宜的目光软下来,问道,“你背上的烫伤怎么样了?”闻言,应寒年漆黑的眼里掠过一抹僵硬,随即,他嘲弄一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脸庞,“跟我在这装什么柔情似水,你什么冷血的心肠我不清楚?而且,你也不用想太多,我
救你,因为你做过我的女人,你就是死也得死我手上,死别人手里,我应寒年多没脸?”
是这样的原因么?
林宜的眼黯了黯,明明只是吸了一口风,却尝到说不出来的苦涩。
她抿了抿唇,自嘲地勾唇,不再提这件事,只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来了帝城?我镯子告诉你的?”
她猜,她的镯子应该安装了GPS定位,否则应寒年不可能每次都能第一时间找到她。
这种被人时刻盯着的感觉很不好受,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不拆掉这个镯子,可能这两个月养伤养得忘记了吧。
应寒年见她知晓也不意外,不屑地道,“林宜,你以为你是谁?我闲着没事天天盯着你在哪?”
若不是那日去牧羡枫的地方,随风闻到一股属于她的香气,他也不会去查她在哪里。
万物塔顶的风太大,底下城市的光五颜六色,光怪陆离地连结成一个奇幻空间,遥远得令人惧怕的空间。
林宜恐高,不敢轻易看别的地方,只能看着应寒年脸上的不屑,只觉得嘴里苦,“没有天天盯,今天也盯着了吧,否则我怎么会在这里?”
还要先迷晕她,让她受尽惊吓。
“……”
应寒年又被噎了一下,脸色很不好看。
“你带我到这想做什么?”林宜问道,声音轻轻的,并无责怪。
“奸、杀、你。”
应寒年一字一字邪佞,眼尾勾着厉意。
“你就这么恨我?”林宜抿紧了唇。
她真的没有怀孕,没有打掉过属于他的孩子。
可这话,她不能说。
“我不恨你,难道还爱你?做什么梦呢。”
应寒年嗤笑一声,仿佛她问了句废话,他蹲在她面前,细细地端详着她的脸,声音越地凉,“你能做牧羡枫的私厨,应该不是只会做一道糖水鸡蛋吧?”
他已经查到她为什么会来帝城。
“……”
没想到他突然问这个,林宜怔了下。
应寒年冷笑一声,“呵,连这都骗我,林宜,我当初怎么会瞎了眼看上你?”
“我……”
是骗了。
但她为他不只做了一道糖水鸡蛋。
林宜很想开口,却听他又道,“我是真没想到,大小姐在我面前心高气傲,端得跟什么似的,结果跑牧大少身边屈尊为厨,怎么?想爬牧大少的床,壮大你们林家?”
闻言,林宜的脸色白了白,睨着他邪气的脸道,“你一定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么?你把我带到这,想必内里详情都调查清楚了吧?”她是为守住宜味食府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