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大家族的夫人看着没怎么样,但却是个个沉得气。
倒让应寒年做的一切像是白费了功夫。“我曾经借牧羡光的手在牧家内部打听过我妈远走帝城前一两年的事情,但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显然,封口封得很紧,更何况连蔓、苏美宁这两个涉事人,自然更不会
轻易吐露自己做过的事。”应寒年没有一丝意外。
当他得知牧家连跳舞这件事都如此避讳的时候,就知道真相不好调查。
“那怎么办?”
林宜蹙眉问道,她真的很想替偶像挖开真相。
应寒年睨她一眼,用筷子夹起盘子里的萝卜丝,在桌上一根一根地摆出,最后摆出一个“康”字来。
林宜怔了下,忽然明白过来,“牧华康?牧家二爷?”
他是突破口?
“嗯。”应寒年颌,“我打听到,他和连蔓二十几年夫妻,就不睦了二十几年,我总觉得他和我妈也有什么联系,只是不知道他清楚多少真相。”
“……”
“连蔓迫害过我妈,也说过不能让牧华康知道山区之事,连蔓越不想让他知晓,我就越想让他知道。”否则,怎么让牧家的火烧起来呢。
“所以你想从牧华康身上下手?”
林宜问。
“不太有用,我本来想让人旁敲侧击地把山区之事传到他耳边,看看他有什么反应,但他这个人封闭自我,寡言少语,几乎不和人对话。”应寒年夹了一块菜到她碗中。
“那怎么办?”“我准备直接下剂猛药,把他也拉进来,正好那两个女人担惊受怕这么久,再推她们一把,我不信她们还能稳着性子。”应寒年说道,“下周一看看效果,我让祈星去办的也
是这件事。”
周一,是牧家上下聚在一起吃早餐的日子,平时可以各吃各的,但这一天只要人在国内,必须到老爷子面前报个道。
“要我帮什么忙吗?”
林宜问道。
应寒年目光沉沉地睨她眼,林宜瞬间明白过来,“好好,我不参与。”
她知道他是为她好。
但她真的想帮一把,不管是什么样的小事都好。
“有一件事你可以帮我。”应寒年道,夹着一块鱼肉放进嘴里。
“什么?”
林宜眼睛一亮。
“以后在长房那边做菜做难吃点。”应寒年一双眼幽幽地盯着她,冒着妒火,“一想到牧羡枫天天吃你亲手做的菜,我都想把长房一把火烧了!”
“……”
林宜黑线,他怎么总能假想出她和牧羡枫有什么?
还老说牧羡枫捡了她的外套珍藏,怎么可能珍藏,说不定人家大少爷是捡她的衣服礼貌又绅士地扔进垃圾筒里去了呢?
“听到没有?”
应寒年口吻霸道起来。
看他斤斤计较的那样……
林宜咬了咬筷尖,白净的脸上全是无奈,“知道,以后该放糖的我放盐,该放盐的我放醋。”
酸死牧家大少爷。
“这还差不多。”应寒年满意地颌,有滋有味地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