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丽的女子,哀婉哭泣,不住的哀求。
却换来了傅子介的一顿暴打。
“你他娘的高丽女子,能跟爷欢好,那是天大的恩荣,还敢躲。”傅子介的咆哮声,惹得杨勋噗嗤一笑。
将耳朵从营帐的边缘收回来,忍不住骂了句,“没有风情。”
不一会儿便传来了高丽女子哀婉的哭泣声,这一次断断续续的,想必是担心傅子介再生怒火吧。
至于范希尧则比较温柔,不论如何也是终南山的侠客。
行事风格甚是儒雅,可是东瀛的女子却颇为主动,一声声肆意呻吟,惹得范希尧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没过多久,便已经进入佳境。
杨勋忍不住摇头,毕竟年轻啊。
年轻人最是猴急,慢慢来啊。这等事情急什么?
西域的女子与杨勋喝了些酒,扭着腰肢跳了一只西域的奔放舞蹈,长裙下修长的玉腿根儿看的杨勋眼珠子都要跳出来了。
只能赶紧喝两口茶,压抑下内心的浴火。
“官人,我叫瑟琳娜,让我好好侍奉您吧。”女子舞蹈结束后,身子一仰,躺入杨勋怀中,用舌尖轻轻的碰触着杨勋的耳垂。
杨勋那糟糠之妻,出身贫寒,往日里最是老实。
便是做那种事情,都要钻进被子里,偷偷摸摸的,自己力气大一些,便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哪里有眼下这种劲儿头。
尤其是那瑟琳娜的炽热的鼻息钻进自己的耳洞的时候,杨勋感觉自己的心口都燃烧起来。
手不自觉的便攀上了瑟琳娜的腰肢,臀部在椅子上动了动,在她的唇上一点,
那知道那瑟琳娜仿佛爬在数支上的毒蛇一般直接缠绕过来,双手抱紧杨勋的腰,一通火热的吻让杨勋险些窒息。
“记住,某叫杨勋。”
话罢,杨勋如猛虎一般,直接将女人铺到在波斯长毯之上。
而旁边儿的傅子介和范希尧,不由的微微皱起眉头,骂了句,年轻真好。
杨勋的手忍不住在美姬的身上轻轻抚摸,见佳人轻轻的打起了鼾,翻身从床上下来,背对着瑟琳娜,去检查自己的衣物,又检查了下鞋底,这才慢悠悠的转过身来。
见女子闭着眼睛,呼吸却有些不似方才。
杨勋嘴角泛起一抹嘲弄。
某可是检校靠本事上位的人物,这点儿小伎俩也想骗过某?
虽然某不知道男爵到底有什么谋划,但是你只要偷走了这配方,就肯定有你受的。
想到这里,杨勋放松的躺下。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杨勋闭上眼睛,将佳儿揽入怀中,却久久不能入眠。
自己该何去何从呢?
他朱振是不是自己的归属呢?如果朱振真的给自己一个舞台,自己是不是该死心塌地的为他效力?
哪怕是搞阴谋诡计,跟着朱振搞阴谋诡计那是害那些坏人。
而跟着杨宪搞阴谋诡计,却只能是害自己人。半夜的时候,瑟琳娜悄悄起身,在营帐里寻了个便盆,悉悉率率的小解了一番,一双玉手悄无声息的翻开了杨勋的鞋底,借着从帐篷缝隙透过来的月光,将图纸和配方的
内容尽数收入眼底。
然后又原封不动的放回去。
杨勋从始至终冷笑着望着瑟琳娜的背影,却一语未,呼吸声从始至终都如同酣睡的男子一般。
瑟琳娜做完这一切,小心翼翼的回到窗边儿,见杨勋沉睡,这才小心的拍了拍胸脯,躺入杨勋的怀中。等到翌日清晨杨勋被瑟琳娜唤醒,迷茫的睁开酸涩的眼睛,被白亮的日光刺了一下,这才清醒过来,直起上身想要爬起来,却双腿一阵酸疼,忍不住失声“哎呦”的叫了一
声。
“官人,您没事吧?”瑟琳娜扶着杨勋关切的问道。
“没……没事,就是昨夜有些劳累,腿有些麻。”杨勋羞涩的如同初入洞房的初哥儿。
岂止是腿?
浑身都还麻着呢……
不过,男爵啊,我可是把你交代的任务完成了,你到底该怎么谢谢我呢?还有张公子,你真的以为你将一切掌握了么?这一次,你怕是要给我一样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