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成率领老社长等两千余云香溪村民赶到伏牛山,负责留守的几十名伏牛山的喽啰兵远远的望着两千人的队伍浩浩荡荡而来,早就吓得屁滚尿流逃之夭夭。
老社长亲自打开牢笼,走出来的是一群行尸走肉般的妇人。这些妇人大多数都穿的破破烂烂的,有很多人脚下甚至没有鞋子,已经生了很严重的冻疮,朱玉成知道后,立刻吩咐将士脱下棉袍,给妇人们做了些简易的鞋子,让她
们穿上。
妇人们完全失去了灵魂一般,表情麻木的从牢笼里走了出来。
伏牛山的乞活营贼子为非作歹,抢劫百姓日久,积蓄甚多,朱玉成率领村中青壮装了十余辆大车。老社长岁数大了,心地也非常善良,不然也不会为了村子随时抱着必死的决心,看到妇人们消瘦的模样,又想起村中还有不少年轻的后生没有成亲,知道这些妇人是累赘
,也不在乎,立刻吩咐村中年轻人给妇人们拿了些吃食。
妇人们看着穿军装的人,就怯怯的往后退,有的被吓得极了,就上前像是猛兽一般撕咬。朱玉成看着这些可怜的女人,就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曾经为了养活自己,受过的那些苦日子,上前对妇人们抱拳行礼道:“诸位姑娘,本人奉盱眙县男之命,来此处解救尔等
,希望大家不要恐慌。”
说完之后,又摆摆手示意大家退下,只留下衣服和食物。
等到大家离得远了一些,那些妇人才小心翼翼的从地上捡起食物,狼吞虎咽起来。
时不时的还抬起头来,警惕的看两眼周围的情况。
这群天杀的畜生!
他们到底对这些妇人做了些什么?
看着那些可怜的妇人消瘦的模样,朱玉成恨不得将那乞活营的贼人生吞活剥了。
女人们吃了些吃食,总算是恢复了些精神,朱玉成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问道:“诸位姑娘,可还记得回家的路?”
一个看着刚刚二十出头的妇人抹着眼泪,一脸悲戚的说道:“家?哪里还有家?我们村子小,早就被杀的一干二净了。”
听闻此言,朱玉成又恨的咬牙切齿起来。
“大人,现两个乞活营装束的家伙正在靠近伏牛寨。”这时一个斥候赶了过来拱手道。
“他奶奶的,竟然有漏网之鱼,兄弟们随我拿下他们!”说着抽出了腰刀,就要上马作战。
老社长也提起手里的武器,指着周围的青壮说道:“军爷,咱们云香溪的男人们也都是响当当的汉子,请允许我们一并出战。”
只是两个人,朱云成自己就有把握消灭他们,但是却不想打消百姓的积极性,所以点了点头。
一行人埋伏在伏牛山进入寨子的树林两侧,待乞活营领和军师两个人刚进入伏牛寨,就听到道路两旁一声铜锣声响起。
那军师听着刺耳的铜锣声,仿佛猛然间想通了什么。
哎呀一声,险些从战马上跌落。幸好领眼疾手快,虽然周身浴血,但是依然死死的抓住了军师。
“军师,你怎么了?”
“糟糕,我怎么忘记了这一招连环计!”军师猛地拍打自己的头颅,一脸的失落。
“连环计?”战马上的军师一脸的极致苦楚,“自然是连环计,领莫非忘记第一批那两千余人了吗?今日军山出现的兵马数目远远超过了三千人之数,之前我还不解,现在想来这
的两千人哪里是军队,分明是云香溪的百姓。”
乞活营的领一愣,分明是也明白了军师话里的意思。
那领苦笑一声道:“军师,看来今日是你我为大王效忠的日子,只是希望大王能够看在我为他流过血的份上,能够善待我的家人!”
军师正色道:“那是自然!吴王如何会让他的将士流血又流泪。今日只剩下死战!一群百姓而已,想杀我们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对,就算是死,也要拉上十个八个垫背的。”
话音刚落,就听那不远处站立的老社长喊道:“抛网!”
一张大网从天空中坠落,不待两个人做出任何反应,径自直接将两个人罩在网兜里,一群村里的后生明显是见过昔日里嚣张的不行的乞活营领。
大声喊道:“社长,是那日带头抢咱们村子的畜生!”
老社长闻言,哈哈大笑,“狗日的,这群畜生也有落在咱们手里的一天,儿郎们,扒了他们两个人的皮!”话音刚落,不待众人行动,就见刚才还吓得瑟瑟抖的妇人们,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有的人从地上捡起石头往下砸,有的人直接用拳头用牙齿,对着乞活营的领和军师
便招呼了过去。
“滚!你们这群贱货想做什么?”乞活营的领在网兜里肆意的挣扎。
却被一群士兵死死的按住,其中一个甚是年轻的女子,不知道从哪里竟然掏出了一把小剪子,朝着他的裆部先是一刺,鲜血噗噗的流了出来。
接着又展现出她高超的女红水准,愣是在鲜血染红的裆部,剪下裤子的布料,将那个丑陋的虫子生生的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