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黄茂的感知力变得很强，身后人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声喘息他都能听清。

那人食指的疤痕也被他清晰感受。那道疤痕是小零玩刀的时候留下的。

黄茂一呆，随即瞪大眼睛，疯狂挣扎，压抑又悲愤的声音从嗓子眼里挤出来，

“谢零，我们他妈是好兄弟啊啊啊！”

还有说好的按摩完直接走人呢？！

“谁跟你是好兄弟。”

小零贴身过来，语气深沉认真的要命：“全国赛第三局前，我亲了你。”

一个额头吻。

黄茂疯了：“那不是友情之吻吗？”

小零气笑了，更加力，狠狠惩罚着这个撩人不自知的小矮子。

“茂茂，既然你不明白，我就告诉你——我喜欢你。”他说，“爱情不分性别，这可是你说的，就为自己的话负责吧。”

“……卧槽你老母。”黄茂眼角泛红，指尖攥紧床单，腰肢绷到了极致。

“乖，松点。”

“滚…”

痛苦欢愉之间，黄茂想起来以前意外的亲吻。

他们一起去陈让房间，看到让哥在对他“妹”做着不可描述的事，他当时被小零拉出来，刚狼嚎出声，后者就用唇堵住他的嘴。

之后美名其曰“嫌他太吵了。”

黄茂挣扎不得，只能哽咽着渐渐放弃，呻吟破碎地不成样子，“难道，你从夏季赛之前的那天就开始……”

“不，时间比你想的还要早。”

小零吻上黄茂的唇角。

“我谢零，是为你进的帝王战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