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她睡得迷迷糊糊却听到了一阵手机铃声那不是她的手机所以应该是萧天的
虽然是半夜但铃声只响了两声萧天就快拿起手机划开了接听键然后他迅起身走到房间一个角落压着声音开始通话
“情况如何……这件事非同小可绝对不可能只是一个所谓的小小天使联盟做得出來的目前掌握的信息还不到出手的时候你们再把情况摸透些……这件事我会亲自出面我到以前任何人不许轻举妄动”
采月睡得迷迷糊糊但“天使联盟”几个字她还是听清楚了她只觉得好像在哪曾听过这个词但好困她沒多想
萧天接听完电话再次躺回了她的身边轻唤了几声见她毫无反应就环紧她的腰吻了吻她的面颊又躺下睡了
醒來时他又不见了踪影
她苦笑了一下这样的情景是一定的又何必还要做无意义的伤怀呢
掀开身上的薄毯拿起衣服想往身上套低头间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上布满了昨晚萧天留下的痕迹有妃红的、有暗红的还有暗紫的
她赶紧站在了镜前看自己脖周围的情况这里的各种痕迹的密度实在不比身上任何一处的要小
之前与他在一起时都是冷天每次事后她可以穿高领毛衣遮盖住这些痕迹可现在天气虽然已转凉了但还不到可以穿高领衫的季节
几天前的那个晚上他倒也沒这么狠地在她脖这留下这么重的吻痕可是昨晚可能是她那一声“滚”又激怒了他他一怒之下她又遭了殃
天杀的这可如何是好
这让别人看见我该如何解释尤其是妈妈和裘岩看到的话我更是无颜面对了真是纸不包火
真的不能再继续这样了这实在是太可耻了
她紧张地思讨着她该怎么办时低头间就看到了化妆台上又是一张便笺便笺上的字龙飞凤舞一般和上回“不许戴”三个字有些不同但她知道这字还是出自萧天之手因为这字带着他骨里特有的张扬笔触舒展又不过份释放
“那卡沒有别的意思只想告诉你或许我不能说爱你但我真的很在乎你”
眼泪瞬间涌出只是这一次终于是欢喜和激动的眼泪
她心中的委屈和烦忧因为萧天留下的这几句话而减轻了许多至少他不是把她仅仅当成了泄ang的工具
她深吸了一大口气重新收拾好心情打开衣柜寻找合适的衣服
就这套浅蓝色套装吧虽然看起來有些过于隆重了但只有这套可以让我不着痕迹地配上一条脖带做装饰她又找出一堆的装饰带找了一条和套装同色系的最宽的装饰带系在了脖上勉强算是可以蒙混过关的样
当然最重要的还有这个她拿起裘岩给她买的戒指戴回了食指
她想着她应该找个合适的机会暗示裘岩戴着这戒指做事不太方便或是找些别的不太唐突的理由把这戒指给摘了否则总是像现在这样她真的感觉自己是个脚踩两只船人尽可夫的女人
“今天要见什么重要的客户吗怎么穿得这么隆重”
果然裘岩一见到她就奇怪地问了一句他知道她现在的身份除了是她的秘书还是“颜”的股东除了公司的应酬她也会有自己的应酬
“啊不是的是我自己想应该要慢慢习惯这样的装束不然将來一下突然需要会应付不过來”
“你总是这样未雨绸缪虽然这的确是个好习惯但总是这样你会太累的你要学会让自己该紧张时紧张可以放松时就尽量放松否则等真的需要紧张时你可能反而紧张不起來了”
“呵呵您说得有道理明天我就换回普通的套装”她想明天脖上那些该死的痕迹应该就可以消失了吧
下班后采月约了刘艳红告诉她资金的事解决了刘艳红几乎是尖叫起來:“亲爱的你还是问裘岩借了吗”
“沒有和裘岩无关”
“那这钱哪來的”
“放心这钱肯定不是黑钱只是如果我把钱注入公司那我们的股权占比就要倒过來了你真的不后悔咱们俩的关系虽然沒得说但终究你父母和你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采月显然是无意在钱的來源上对刘艳红多做解释而且这钱她并不想白拿过了这一关以后她会分期还给萧天这就暂算是朋友间的借款
刘艳红见采月不愿说也沒有追问身为采月的死党她很清楚采月不愿意说的她怎么套都是沒用的何况钱的问題从來都是令人敏感的问題
只考虑了一会儿刘艳红就很肯定地点了头
“我知道迟早有一天会是现在这样的我对你从來都是信心十足我跟着你干比你跟着我干更让我心里踏实我说的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