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盯着眼前心爱的女人,声音低沉而温柔:“他们都走了,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
她吓坏了,捂着嘴低吼道:“你想死呀,在这里你就敢…”
男人低笑起来:“敢什么?我只是想说新郞可以吻他心爱的新娘了!莫非你比我还开放,在这里就想洞房!”
女人被如此取笑举起拳头又要捶男人,男人这回抓住了女人的手:“你真想谋杀亲夫么?”
男人取下了自己的面罩,在月光下露出了他那张妖孽一般又美又帅却又有些憔悴的脸,伸手轻轻捏住女人美丽却并不算尖削的下巴,微微抬起。
头上美丽夜空高挂的明月此刻也因为眼前的画面而羞得掩面躲入了薄薄的云层中,月色一下子也变得朦胧起来。女人软软地倒在男人怀中,热烈地回应着男人的热吻。
谁知耳边突然传来阵阵窃窃的笑声。要死,那些同学们根本没走,只是躲在暗处在偷看。这可真是:热吻热吻,激起偷笑无数!
女人羞得掩面躲在了男人的怀中。男人却开怀地大笑不止!
直到坐回到车里,萧天依旧笑声未止。
“不许再笑了!”采月羞得脸到现在都是红的。
“原来当众接吻的滋味这么美妙!”萧天意犹未尽地道。
可是突然他的笑声和笑容就都敛住了。他的眼微微咪了一下,一年半多以前那个雪夜裘岩热吻采月的情景又出现在他眼前。采月一听萧天说的话又一见他突变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车里的气氛突然就变得有些微妙。
这种微妙并没有持续太久,萧天没有再说什么,动了车子,目的地却并不是采月的家,而是他之前带采月到过的一处别墅区,那是两年前采月用匕顶着自己对他说她已心有所属的别墅。
刚一进别墅的大门萧天就紧紧地抱住了她,将她压在门上二话不说就狠狠地吻她。她抬起手勾住了萧天的颈脖,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
虽然隐忍已久,一进门就颇有激情燃烧的架式,但热吻过后萧天却反而努力地放缓了自己的节奏,在急喘中他主动松开了她。她很是意外地看着他,他却是坏坏地一笑。
“怎么,我忍住了你反倒忍不住了么?”
她被他如此一问,羞得囧。
他强自忍下欲念,凑近她的耳旁,邪邪地低语道:“乖,今晚我一定好好地喂饱你。只是我不仅要让你吃饱,更要让你吃好。我们先去洗个澡,你的衣服我都准备好了。现在拿给你。”
以前他因为嫉妒和怒气总是像个恶魔一样地占有她,现在他不要了。他要让他心爱的女人在他的身下像鲜花一样自然而热烈地绽放。为了让她感受到如新婚之夜一般的美好,他煞费苦心。
他搂着她直接到了主卧,从衣柜里取出一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内衣和睡衣交给了她:“放心,我亲自洗过的,可以直接上身。”
她睁大了眼,像看怪物一样地望着他:“你…你洗的?”
“当然,我自己老婆的贴身衣服怎么可能交给别人洗?”
她的脑子里一下子就出现了他站在水池边洗衣服的情景,脸轰地一下又红了。见她只是囧地站着不动,他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小俏鼻:“你还想站多久,**一刻值千金。我们的时间可不多了。”
她这才全身一怔赶紧逃也似的跑进了浴室。萧天没有和她一起,他到了另一间独立浴室快速地冲了个澡。等采月洗完香香地走出浴室时,她呆了!
主卧的地板上铺满了红色的鲜玫瑰花瓣,天然的花香四溢。卧室的灯是熄的,所有光源来自99盏浪漫又美丽的情趣香薰蜡。床上九十九只千纸鹤围成一个巨大的心型,心型中央是一件坠满碎钻的婚纱,蜡光摇曳下,颗颗碎钻闪出璀璨之光。
床边的床头柜上是一个天然水晶制成的全透明的精巧八音音乐盒,钢琴的外型,水晶的切割面设计非常精致,音乐盒核心的精巧部件是瑞士早期钟表级别的精密设计。此刻这音乐盒正出如流水般叮呼梦幻的音乐声,仔细一听居然是贝多芬的《悲怆》第二乐章!由此可知,这音乐盒显然不是市面上随便就可以买到的,而是他为她特别订制的。
整个卧室就仿佛一个童话的世界!
萧天坐在角落的一张靠椅上,身上是他极少会穿的白色正装衬衫和黑色西裤,这会儿他正双眼充满期待地望着她。
显然,她此刻的表情令他很满意、很开心。
“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