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的有这么忙还是根本就不想见到我。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位置。这么长时间了。每次我來你多看我一眼、和我多说一句话的时间都沒有。我怀疑你现在还记不记得我长什么样子。”
她不解地抬起头看着他愠怒的脸:“你怎么会这么问。我怎么会不想见你。你也看见了。我又不是在和别的男人在**。我是在忙我的工作。”
她很不明白。萧天是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她身为他的女人为了工作认真地忙碌。他应该是理解和尊重的才对。怎么会为了这样的事对她火呢。
“你白天想工作晚上还想工作。你是真的在想工作的事还是因为别的。在你心目中到底是工作重要还是我重要。”萧天甚至有些顾不上肖灵在睡觉。嗓门的音量真是不算低。
采月终于有些反应过來了。她站起身。一只手搂住了萧天的脖子。一只手取笑地点了一下他的脑门:“你怎么心眼那么小。”
他凤目一瞪:“我心眼就是那么小。怎么了。你后悔跟我了。”
虽然早就现他身上有一些不讲道理的孩子气。但她习惯了平日里他腹黑城府的形象。此刻他这样过于自然的反应还是让她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來。
她看了他足足几秒钟的时间。突然就起了想逗一逗他的念头。于是就正色道:“是呀。我是后悔了。我觉得我们的关系走得太快了。冷一冷对你对我都好。”
虽然是存心逗他。但其实她说的倒不完全是逗他的话。她对自己和萧天的关系的确存在一种很不踏实的感觉。
萧天的脸色因为她的话突然就变得很不好看了:“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冷一冷。你想怎么冷、冷多久。”
他想的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和她的关系走得太快了。从他在马路上把她逼到水洼里。他们认识已经有两年多的时间了。虽然中间那一段的确不怎么愉快。但他觉得他和她其实神交已久。而且她不是从高中起就爱着他了吗。
他对自己的眼光一向是高度自信的。他从來就不是一个很乐意与女人接近和周旋的男人。但一旦他真的接受了某个女人。他就不再做其它想了。在他看來。认准了某个人就不需要再多想什么了。一辈子两个人就应该像一个人一样捆在一起面对一切。
当初对林宛云是这样。现在对采月更是这样。因为林宛云的缘故。他对采月的感情从一开始就和对别人的都不同。他对采月的感情很复杂。是混杂了亲人和爱人的情感在一起的一种很深的亲切感和依赖感。
如果不是肖灵不同意。他这会儿恐怕已经是兴高采烈地在筹备他和采月的婚礼了。
他急不可待地想她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成为他的女人。他想要每天看见她在他的身边。做饭、吃饭、洗碗、睡觉、养孩子、聊天。哪怕是吵架和闹别扭都好。他渴望有一个家。一个有她、有孩子、还有妈妈的家。
她见他无比紧张和认真的样子。心里有一些歉意。但不管起初是逗他还是现在确实话说到了这里。她就打算继续说一说这个问題也好:“萧天。你向來是个想问題做事都很周全的人。难道你不觉得我们确实需要稍微考虑清楚一点才做决定吗。我们对彼此的了解都很有限…”
萧天不等她把话说完就气怒地打断了她的话。
“我看你根本不是因为我们彼此了解很有限才要冷一冷。你是和我在一起了心里却想着裘岩了。你觉得你了解他多过了解我。你心里更认为他才是你应该嫁的男人。所以你才宁愿戴着他送你的戒指也不愿戴我给你的戒指。还有。你不只手上戴着他的戒指。脖子上也挂着他送你的项链。我真怀疑你和我上床时是不是心里想着的也是他。”
采月的脸色也变了。她从未对萧天提过她脖子上项链的事。她以为萧天应该不会注意。毕竟她常常根据服饰的风格换着戴各种项链。可是沒想到他居然注意了。而且知道了这是裘岩送她的项链。看來他应该是在她入睡后很仔细地观察过。他远比她以为的还要细心和狐猾得多。莫名其妙地她心里就有些虚了。
这场原本只是想要逗逗他的谈话。现在方向已经完全是脱轨的节奏了。她觉得她必须要刹车了:“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如果真的想嫁给裘岩。为什么还要和你这样不清不白地在一起。”
萧天冷静了些。从他和她生第一次实质性关系起。他几乎天天派了人跟着她。他确信她和裘岩之间的确沒有生那种关系。如果她想。那她和裘岩简直有太多机会可以在一起了。但事实是她一直只有他一个男人。他刚刚的话的确说得有些过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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