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地帮她把头冲洗干净,又帮她把身体也洗干净,他用一块大浴巾将她包好走出了浴室。尽管已经很小心,但她肩膀处的伤口还是被水打湿了。
他取掉湿的纱布,重新为她换药包扎好,又帮她把头擦干,把风筒调成低档把她头吹干了。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她居然一直没醒,只是途迷迷胡胡地睁过几次眼,见是他在身边她又接着睡了。
他无奈地看着她,都说男人事后会睡得跟死猪一样,他和她却是她事后睡得比他还快还死。多数的情况是他怕她睡死,每次不久后就再次动,强迫她回应他,以至于他现在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
他不忍心叫醒她,想来是这段时间实在太累了。可是今天他是打了肖灵电话说他请采月吃饭的,所以肖灵知道采月是与他在一起的。他有些为难了。考虑了一下他拨通了刘艳红的手机。
不到一小时后,刘艳红打开她住处的大门时,见到的是萧天正抱着裹在薄毯熟睡的采月站在她家的门口。
“卧室在哪,带路!”萧天言简意赅,没有废话。
刘艳红自己买了房,一个人住。听到萧天的话赶紧在前头引着,带萧天进了一间客房。萧天将采月轻轻放在了床上。
“她怎么了?喝醉了?”刘艳红没明白眼前是怎么回事。
“没有,就是睡着了。一会儿你给我妈打个电话,告诉她采月在你这睡了。”萧天说完就要走。
刘艳红今晚和田老板喝了不少酒,被萧天从被窝里揪出来,脑子这会儿还有些蒙:“不是,你深更半夜地折腾这一趟干嘛呀?你自己直接把采月送回家就可以了,送我这来干嘛呀?”
“我不想让我妈知道她是和我在一起,明白了吗?”
刘艳红费力地让自己的大脑运转起来,终于明白了:“你就为了让她睡好就这么折腾我、这么折腾你自己呀?”
萧天只说了句“明天你好好宰她一顿!”然后就离开了。
刘艳红一副崩溃状,暗道了句“疯子”,然后还是老老实实地给肖灵挂了电话。
平常这个时间肖灵早已睡下了,但今天萧天请采月吃饭却直到现在人也没回,所以一直强撑着没睡。这段时间萧天虽然依旧每天来看她,但她还是越来越觉得萧天和采月的关系疏离了,这让她心有一些不安。接到刘艳红的电话她没太搞懂情况。
“采月是被我途叫过来的。有一个北京来的合作商和我们谈加盟的事,采月喝了点酒又和我谈事谈晚了就直接睡了。”
“怎么又喝酒了?上回也是这样!”肖灵皱起了眉,“难道就醉得连往家打个电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吗?”肖灵这次显然有些起疑了,女儿和萧天果真是自己以为的那种关系吗?
刘艳红这才暗道,原来萧天折腾这一趟也不是没有理由的。走到客房又是推又是拍又是叫,好半天采月才迷迷胡胡地睁开了眼,“你自己和阿姨解释一下吧,阿姨对你喝了酒也不报告她就在我这睡了表示很不高兴、很不放心。”
采月拿过手机迷胡地叫了一声“妈,我很困呀。”
肖灵听到刘艳红叫醒采月的声音,又听到手机里的确是女儿迷胡的声音终于把心放下来:“下回别再喝那么猛了,不回家的话记得提前和妈打声招呼免得妈担心,知道吗?”
“知道了。”
肖灵终于放下心休息去了。采月却没明白自己好好地怎么到了刘艳红这。
“萧天抱你来的。就为了让你睡个好觉,大半夜地来折腾我。”刘艳红打了个哈哈回自己的主卧继续睡去了。
采月翻了个身,压到了肩膀处的伤口,疼得她咧了下嘴。她有些清醒了。看了眼床头,萧天抱她来时居然没忘了把她的包也顺带拎过来。
她取出手机拨通了萧天的电话,萧天正在回别墅的路上。因为戴着蓝牙耳机,倒也不影响他开车。
“你…怎么也不知道把我叫醒?”
“看你睡得香不想叫醒你。和妈打完招呼了吗?”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而生疏。
她心里一阵难过,“嗯,刚和妈通完话。”
“那你接着睡吧。我挂了。”
她还想说点什么,他却已经真的挂了。听着手机传来的忙音,她有些茫然。她想起萧天最后对她说的那番话,他说他的脆弱、挣扎、他的疯狂都呈现在了她的眼前,他问她还想怎样?
是啊,他这么一个年纪轻轻就缔造了云天这样一个商业帝国的男人,怎么会是一个脆弱和如此疯狂的男人?今晚这样的他是不可以被人见识的。但她却见到了!手机请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