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管。再次一翻身如泰山压顶一样地压了下來。
她立即很识相地开口求饶:“萧天。我求你。不可以再像刚刚一样了。不然明天起不了床了。”
“明天周末。你在床上睡一天也沒人管。”
她见他丝毫沒有一点让步的迹象。不仅沒有要收敛的意思。反而还有越來越兴奋地要继续打长久战的准备。她忍不住骂道:“牲口。”这是她骂他最狠的用词。
“那你也是母牲口。”他毫不留情地打回。
她见他油盐不进。就开始反抗。
他却依旧不为所动。几乎是恶狠狠地说道:“今晚就是对你施暴我也在所不惜。你最好乖乖张开腿。不然你试试看我还会怎么对付你。”
他这回是打定了主意要狠狠地严厉地处罚她。罚到她只要一想起这个晚上來。就再也不敢像今天白天这样地冲他耍横说要减肥。还说他不懂得尊重她。
这段时间他实在是对她太娇纵了。但他的确如她所想。他对她的包容不是无底限的。
他很不高兴她为了裘岩而一再地妥协、一再地与他叫嚷、一再地与他做对。他轻易不会对她作。但一旦他真的要对她计较了。她就必须要准备承受住他的计较。
比如今晚就是。
不管她怎么硬的软的想办法。今晚的造人运动完全依照着萧天的意思。只要他不想停。她就必须继续。
第二天一早。他不像平时一样早早地起了床。而是罕有地抱着她赖在了床上。他也不是铁打的。必要的休养生息他也是需要的。
直到日上三杆。又到正午太阳高高挂起。她才极不情愿地动了动眼皮。全身极度的酸痛令她轻轻叫了一声。
“终于醒了。”头顶传來萧天极其温柔的声音。她努力睁了睁眼。眼前是萧天赤果果的胸膛。
她重又闭上眼。根本不搭理他。
“生气了。”他微笑地望着她。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她依旧装死。
他邪笑了一下。以为装死我就拿你沒办法了么。
“昨晚什么方式都试过了。就是还沒尝过奸|尸的味道。不然。现在我们继续。”
她一听这话果然立刻睁开了眼。然后果断地一个转身。意思是我不打算挺尸了。但更不打算理一头牲口。
他立刻凑上前又抱住了她。
“好了。不生气了。我承认昨晚我确实过份了些。但都已经过份了。是不是。不然这样。今晚我让你对我更过份。而且我保证。不管你怎么过份我都绝不反抗。就当我是你沒有人身自由的奴隶。任由你爱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行不行。”
“滚。”她很是火大。
那叫过份了些吗。那叫很过份好吧。她被他折磨到哭了几次求他停住。他居然可以当做听不见看不见。那是十足的法西斯残暴行径。
他果然一翻身滚了一下。。滚到了她的身上。
“萧天。你无耻。”她气急败坏地冲他大吼。
萧天那家伙却是一脸的无辜:“你不是让我滚么。我完全听你说的话滚了呀。”
“从我身上滚下去。”她越气急败坏。只是这回吼出的话要具体了很多。因为怕萧天又钻她的空子。
萧天果然抱着她又是一滚。这回她在上他在下。
“一大早就给为夫这么大的福利。你让我怎么报答夫人你才好。”萧天依旧一脸的痞样。
她被气得直翻白眼。想揍人。沒力气。想骂人。骂不过。终于她大吼一声。暴了粗口。
“萧天。我他妈的上辈子欠了你的。”
“你终于认识到这一点了。所以你就乖乖地呆在我的身边。卖身还债吧。”
说着。他又是一滚。当场就开始履行他债主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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