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灵肉完全合一的结合,令萧天觉得无比的满足。 %%%%%%f%%%%%%f%d就像上好的精油,完全浸透了他的四肢百骸,令他身心灵都无比地舒畅与快乐。
他幸福地将脸埋进她的间,沉醉地感受她细柔的长拂过他的脸。他嗅着她特有的馨香,吻着她的耳后,吻着她的颈侧,轻轻地对她说:“宝贝,我爱你!至死不渝!”
她的唇幸福地弯起,回以他一个幸福动人的微笑。
都说男人的誓言不可信,尤其是他们在和女人做这件事时,什么好听的话他们都会张嘴就来。
但他说的,她信!他就算不说,她也信!因为,她的这个男人,从来都是做的比说的多,做的比说的好。
只是,她幸福地笑完,眼中却出现了极深的哀怨,轻声地对他道:“我要走了!萧天,你要好好保重!忘了我吧!”
他双臂立刻就收紧了、用力地抱紧了她。
“我不放你走,你哪也不要去!陪着我、就这样地陪着我,直到我们都老去,直到我们都消失!”
她的身体却慢慢地变了,先是变得轻盈无比,然后又变成了一筷最细最柔的羽绒,慢慢地飞离他的怀抱、又飞离地面,越飞越高。
他不顾一切地想要抓住她,那轻柔无比的羽绒却忽然四散而开,随风飘扬。他被白色的羽绒包围着,哪里都是她,又哪里都没有她。
“萧天,忘了我!忘了我!”
她的声音带着回声,飘荡在他的耳边,也飘荡在空气中、又飘向天之际,她的人却已不见。只有那飞扬在空气中、无处不在的白色羽绒包围着他,仿佛在告诉他,她真的来过!
“别走!宝贝别走!求你不要走!”萧天大声地唤着、哀求着。
“求”这个字,仿佛是他人生字典里不曾存在过的字眼,因为从小他就知道,请求是无力和无用的。但长久的分离和那种想抓却抓不住的无力感,却让他在这个时刻,很顺遛地说出了这个字。
只是,他的人生经验的确是没错的,请求的确是无用的。
渐渐的,那白色的羽绒都变得越来越模糊而稀薄,直至完全消失了,就仿佛她从未曾出现过一样。
“采月,丫头,你在哪呀?在哪呀?”他无力地呼唤着,却没有再得到任何的回应。
萧天身体猛地一颤,睁开了眼。
窗外月华如炼,屋内一室银光,怀中却空空如也。
摸了一把眼角,湿湿的。
在军中,大部人只知道萧天曾经是秘密战线的一员,经历过无数血与火的生死考验,更多情况却不得而知。对于他的书面档案,自然从头至尾会有一份完整而手续齐全的记录,外人是看不出有任何不对之处的。
虽然他军人的身份已公开,但萧天依旧习惯性地保持了他低调的习惯和作风,除非必要,他很少在一些公开场合露面,不管是军中的,还是商界的。
在他卸下魅影领身份后的第二年,他回过一次本市。
当他第一次身着军服出现在裘岩面前时,裘岩着实是大吃了一惊。他很是好奇地摸了摸萧天军服肩上的那枚闪耀的将星。
“我早知道你身份不简单,却没想到你居然会是一位将军!有这么年轻的将军吗?你什么时候成为将军的?”
虽然将军只是一种军衔,甚至连文艺兵都有被授予少将军衔的,但裘岩很清楚,萧天这个将军可是个货真价实的掌握着军权的将军。
萧天的脸上并没有一丝得意,却是有点无辜地回道:“六年前。”
六年前,也就是他接掌龙影军团的第二年。
裘岩一脸无语的表情,但很快又道:“还好!你没说是我们认识前!”
裘岩这话,让两人都是一阵感慨。
不知不觉间,他们两人相识居然已经有近十年了。从相识之初的商场对手,到后来的情场商场双料劲敌,再到现在的知己兄弟,他们两人之间的这份情谊,已如陈年的佳酿一般,香味越来越醇厚。
两人坐下来,裘岩才正式就眼前之事问:“这次回来,是为了军中之事吗?”
萧天点了点头:“嗯,我需要到侨东省军区处理一些军务。可能会呆一段时间才离开。”
“恭喜你,终于可以公开你的身份了!现在的你,终于不必像以前一样那么隐身了。”
萧天有些不置可否地一笑。
裘岩的脸色突然微微有些黯然下来,“采月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