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月刚想说“还没好”,萧天却快速地取过来旁边的枕头,双手压住两侧,就将她的上半张脸完全蒙住了。
被蒙住双眼的采月,完全看不到萧天,她只听到他邪笑了一声,然后带着满满的威胁,恶狠狠地对她说道:“居然敢恶搞你的男人,胆儿可真肥啊!今晚我要是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下回还不知道你又会整出点什么幺蛾子来。”
于是,一场恶战无可避免地开始了。采月这回是扎扎实实地饱尝到了萧天口里说的那“颜色”的滋味。那滋味真的真的是很不好消受。
最激烈的时段,采月甚至顾不上她的声音会不会透过套房的窗传出去,让套房两旁或是楼上楼下房里的人听到。而萧天,在她完全无法压制的叫声中,斗志更是越来越高昂。
末了,两人的身上和脸上全是一片后现代画风的红色,床单上也是乱糟糟的抽像派色块和线条。
看着身边如同被抽走了全身骨头般瘫软的女人,萧天终于舒爽无比地吐出了一口气,心里念了一句:“小样儿!这回终于老实了吧?”
采月闭着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刚刚的她,差一点就昏过去。那种濒临死亡般的快感与痛感,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令身体只觉得更加的饥渴。但她更知道,这种感觉对她,却更像毒品般危险。
因为,现在的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和萧天完全无所顾忌地欢愉。一旦她昏过去,没有人知道,她可能昏迷多久。
但她却不想对萧天提,她不仅是别的情绪,哪怕是在这件事上,她大脑深处的伤口,也不能接受到更多的刺激。因为,她要自己和他在以后的日子里,都不要再留有遗憾。她要她随时可能消逝的生命尽情地绽放。
从她知道自己随时可能一脚踏入那永远的黑暗之地,她就告诉自己,她绝不让“恐惧”占据和统领她。她将让自己在以后能够拥有的每一天,都变得有意义。每一天每一分钟,她都要按自己的心意而活。
所以,在c国的那些年里,不管是组建和收编属于她的武装力量,还是下令杀人或灭除某个组织,她都是带着百分百的决心,她所布的每一个命令,都绝对不容许有人抗命。她将自己变成了一部冰冷的机器,一部按照她自己设定程序运转的机器。任何阻挡她目标实现的障碍,她都会毫不留情地拔除。
萧天满意地听着她急促的喘息声,看着她剧烈起伏的胸口,嘴角勾出来一丝满足的笑意,嘴里却是再次带着挑衅地道:“还敢再来一次吗?我保证你来一次,我就灭你一次。”
采月咬了咬牙,几不可察地咬了咬唇,没理会萧天的挑衅。比体力、比战力,绝对是几个她都比不过萧天的。但,她没打算服软。
她比任何人都知道,萧天喜欢的是什么。尤其在床上,除了温柔,男人更渴望的是——征服,永无止境的征服。尤其,他还是名符其实的一位将军,一位真正面对过血与火、生与死的将军。
而且,反抗本就是她潜意识深处的反应,无比的自然,无比的深刻。她与他,就是彼此的天敌,彼此的克星。但,她与他,更是彼此的治疗和彼此的需要。
她好不容易喘匀了气,睁开眼,看了看一床的狼籍,“咚”地一拳就狠敲在了萧天的胸口。
“萧天,你自己看看,这都成什么了?酒店的服务员一看,就会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萧天刚刚运动得无比地畅快,虎威了不少,虽然口里带着挑衅,但还是容忍了身边母老虎对他的这一记欺凌。
“你以为不看,她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么?而且,不是你先玩整盅游戏的么?我只是接着玩出了高氵朝而已。”
采月听着这家伙口里那带色的话,“咚”地一拳又挥了过去。
“谁让你先勾引着我玩的?”
萧天这回没忍了,再虎威,又一次扑倒了她。
“你个凶女人,在c国做女王做得太过瘾了,皮痒得欠收拾了吧?”
采月也大雌威,双手举着,捏住萧天的左右腮帮:“你个臭男人,做将军做久了,收拾人收拾得习惯了,欠**了吧?”
萧天“呦嗬”了一声,差点忘了,他女人那也是货真价实地收拾过不少男人的!而且还收拾得他们个个对她俯贴耳、忠心耿耿的!
不过,很快地,他头一晃,摆脱掉采月的双手,就又继续坏笑:“来啊,来**我啊。言传不够,必须身教!”
于是,两人继续就着那一床皱得跟咸菜一样的床单,继续地互相收拾和**。
两人都被对方收拾得差不多不能动了,这才终于算是消停下来。
虽然消停了,只是两人依旧没分开。萧天拿过遥控来,稍微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