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书说道昆仑僧等人到了徐宅,下徐缪是又惊又喜啊。连忙叫出众位掌门人,把昆仑僧一行人迎入府中。
等到了内院,分宾主落座。昆仑僧扫视了一眼四周,这才开口道:“阿~弥陀佛,众位啊,按说我不是下五门的人,不该掺和下五门的事情。但是呢,我的弟子郭长达乃是莲花门的总门长,虽然莲花门自八王擂一战略有衰败,但是终归是五宗之一莲花正宗的嫡传门派,还是下五门的第一大派。因此上,贫僧不能不管啊。因此这次过来掺和各位的事情,还望大家不要怪罪。”
昆仑僧说罢,四位掌门互相看看,顾思远这才起身道:“大师,您实在是客气了。您是前辈,能来帮我们下五门乃是我们的荣幸啊,我们岂能怪罪大师呢!”
“既然如此,那么众位能不能告诉告诉贫僧,你们究竟在干什么?”昆仑僧扫视了一下在场的诸人,施施然道:“三千多外围弟子都撒在京城周围了,你们到底谋划什么大事,能不能告诉告诉贫僧呢?”
昆仑僧此言一出,四座都沉默了,一旁的郭长达插话道:“各位啊,你们也知道,我们莲花门的总坛莲花观之前被朝廷给剿灭了,弟子死伤惨重。但是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们莲花观还有七八位江湖上响当当的长老,下面还有近千的外围弟子。如果众位真的有什么谋划,想必少不了我们莲花派吧。”
这话一出,四位掌门无不倒吸一口凉气。一千多的外围弟子,也就是说郭长达随时能调动一千五百人以上的力量!要知道另外四门赞鸡毛凑胆子也才凑了三千人,人家莲花门一个门派就能凑齐一千五。
听了这句话,徐缪的眼睛越来越亮,当今咳嗽一声,冲四位掌门人使了个颜色,然后站起身来冲昆仑僧一拱手:“大师,徐某这厢有礼了!大师今日能驾临寒舍,在下三生有幸。”
昆仑僧斜眼看了看徐缪,皱眉问道:“阁下何人啊?恕贫僧眼拙,不识尊驾高姓大名。”昆仑僧话虽然客气,但是语气却十分不屑。
郭长达在一旁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他跟徐缪可是熟人了,看见昆仑僧的行为有点脸热,赶紧低声在昆仑僧耳边解释道:“师父,这就是我曾经跟您说的徐公徐缪啊。他可是咱们下五门的大贵人,仅仅每年捐给我莲花门的钱,就得有六七千贯左右。这么说吧,咱们下五门这几年的兴旺,跟人家徐公的资助分不开。上次师父您过七十大寿,我们送您的那串红珊瑚,也是徐公转给我的……”
昆仑僧这一听,不由得面色一变,原来对面这位是下五门的财神爷啊。不由得赶紧面色一变,然后面带微笑道:“失敬失敬,原来是徐公啊。阿弥陀佛,出家人不知天高地厚,刚才得罪了!”
徐缪却赶紧摆摆手道:“大师客气了,刚才大师问到底咱们下五门在策划些什么,这个咱们待会儿再说。而策划之人么,实不相瞒,为众位掌门出谋划策者,正是在下。”
“哦?”昆仑僧上下扫了徐缪一阵,然后问道:“那就请徐公为我说上一说吧。”
“这是自然。”徐缪道:“既然大师和众位好汉有问,我必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徐缪就这么把以往的经过讲述一遍:
原来那日八王擂结束,姚家寨惨案生,白云剑客夏侯仁怒冲冠,快马加鞭返回中原,当即就通知了上三门。这一下可就把上三门都气炸了,将近一百人的嫡传弟子尽皆命丧啊,要知道,这些弟子都是能传以衣钵的弟子,不是那些外家功的外围弟子,这对上三门可是巨大的损失。
上三门一怒之下,全面对下五门开战,这一下打了下五门一个措手不及,连如意阁的掌门人都搭上了。
下五门的几位掌门人都大吃一惊,谁都不明白生了什么,几番打听才得知了姚家寨的事情。这几位掌门人也不是傻子,立刻就明白自己是给别人背了黑锅了。但是这种情况下,只怕跟上三门解释也没人信。
黑虎门掌门人顾思远愁了好几天,他们可是下五门中的第二大派,这次损失仅次于如意阁,死了不少的弟子和长老。正愁呢,就听下人来报,说徐缪云游到此前来拜见。
顾思远闻听是财神爷到了,于是赶紧让人把徐缪请进来。先是让人上茶,又请徐缪吃饭。吃了一半,徐缪就看顾思远长吁短叹,于是就问道:“顾掌门,您这是怎么了?真要有什么烦心事,讲给在下听一听。正所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没准我有什么办法呢。”
顾思远一听,心里一动。心说徐缪是读书人,学识渊博,想必能有主意。因此上就把之前这些事情给徐缪讲述一遍。
徐缪闻听,眉头一皱道:“顾掌门,只怕您上当了啊。这件事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你们下五门是给人顶缸了啊。”
顾思远一拍大腿:“可不是嘛,您真不愧是读书人,这些事我也是想了好几天才弄明白,您一眼就看懂了。您快点给我讲讲,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是谁给我们下的套,这幕后之人是谁?”
徐缪这才点点头道:“这个我倒是擅长,那我就斗胆替顾掌门分析分析,如果错了,顾掌门不要怪罪啊。”
“徐公别这么客气,您尽管说。”
徐缪这才说道:“顾掌门啊,这背后之人或者背后的势力,让你们下五门顶缸,肯定能从中牟利。那您想一想,到底谁能从中牟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