昝喜川无奈一笑,沉思了下,朝我开口道:“程门祖制,以相为,曰为人相,地理为次,曰为地相,神魔异相,曰为天相。相术之术古矣,孔孟观人之法,著于遇孟者,岂无权舆与?然以人之吉凶寿夭、富贵贫贱系于相者,非也;以吉凶寿夭、富贵贫贱不系于相者,亦非也。相有定理,而相之者不能以尽穷也。以不能尽穷之见而苟同,如此者吉、如此者寿,富贵贫贱也,岂能皆中哉······”
他尚未说完,就被我抬手给打断了!
我心里面已经激动不已了,他居然知道程门祖制!
我深吸了口气,感慨万分的望着他道:“真没想到我叔居然还有徒弟。”
昝喜川同样感慨的摇了摇头道:“我也没想到这次居然这么巧,你放心,等我师父那边安排好后路后,我就想办法将你送出去!”
我朝他摆了摆手道:“不用了,你跟我叔说一声,就说我师父那边已经安排好了,应该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光明正大的出去。”
啥?
昝喜川怔怔的望着我,一脸不可置信的道:“这咋可能啊?赵家那可是?”
“昝哥,那你觉得我为啥要自投罗网的回京城呢?”我自信满满的望着他。
昝喜川自嘲的笑了笑道:“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你虽然岁数小,可也不至于傻到这个份上嘛,既然已经安排好了,那我待会儿出去就跟我师父说一声,也让他放心些,你是不知道,昨晚上我跟他说你在国安大楼时,他在电话那边着急什么什么模样了。”
听到昝喜川这么说,我心里面着实感动不已,唉,还是等这事儿了了再跟他矫情吧。
随后我俩又聊了一会儿关于他拜我堂叔为师的事情,原来他五年前就认识我堂叔了,当时我堂叔应四海集团去寿南山给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太爷看相,路过寿南山西山时在路边瞧见了一个面相颇为凶险的老妇人手里面拿着根绳子,堂叔瞧着好奇,就跟在后面,结果没想到那老妇人居然想不开去准备上吊自杀,结果被我叔给救了下来,而那位老妇人并不是别人,正是昝喜川的养母,后面昝喜川见到堂叔后感激不尽,横了心了要跟着他。
堂叔当时也不知道咋想的,当时就一口应承了下来,不过却让他在本地参军,当时他很郁闷,不过还是答应了,后来他才明白,原来堂叔早就看出来他能够吃这晚饭了,在参军后的头一年就被军方给看中了,破格选入了军方最为神秘的悬组特种大队,去年被安排进了国安六处,一个月前当上了国安六处九大队的队长。
很狗血,但这也是真实生的事情。
在了解到昝喜川这一步步走来的经过后,我心里面震惊不已,倒不是对于他提升的速度,而是堂叔的眼力,他居然能够在五年前就看出来这人绝非池中物,我扪心自问,如果换做自己,当时或许就拒绝了,毕竟,当时的昝喜川只是个山里的辍学青年。所以,两相比较之下,我与堂叔之间在相术之上的境界似乎相去甚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