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离她这么近,却不会病?
难道,她不是女人?
她除了头好看点,眉眼比一般人更加的秀美一点,上下长得一般粗细,还真看不出来是不是女人。
郁娇眯了下眼,他还在怀疑她不是真正的郁娇?
“那么,还要怀疑吗?”郁娇忽然拉下左肩头的衣衫,露出那块烫疤来,“王爷请点灯观摩。”
月光照在她半裸的肌肤上,如白玉般光洁,肩头处一朵“梅花”隐约可见。
楚誉呆住。
“小姐?”隔壁屋子里,柳叶的声间忽然响起。
楚誉马上回过神来,身子一闪,消失在窗子口。
门吱呀一声开了,紧接着,帘子被挑起,披着一件晨衣的柳叶走了过来,“小姐,是闹老鼠了吗?奴婢听到屋中有声音。”
郁娇暗自咬牙,“对,一只大老鼠,被我赶跑了。”
柳叶打了个哈欠,揉着眼说道,“小姐别怕,天亮我们就可以离开了,再没有老鼠骚扰咱们了。小姐再睡会儿吧,奴婢去收拾行李。”
柳叶扶着郁娇睡下,又走出去了。
此时,天还没有大亮。
灰宝竖着耳朵听了听,现没有楚誉的声音后,便爬到自己的窝里,接着睡。
郁娇没有睡,而是睁着两眼,看着窗子口。
虽然裴元志说,不喜欢楚誉,还说楚誉为人阴险。但那两人,必竟有着亲戚关系。
她前脚算计裴元志,后脚楚誉追来找她,只怕,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如此一想,郁娇决定,回到京城后,离着楚誉越远越好。
……
楚誉心中已证实,他不怕郁娇身上的气息。
因为,三次接近郁娇,他都没有病。
那么说明,他的病,也不是那么的无药可救。
不知不觉间,楚誉走到了庄子门附近,庄门大开着,淡淡月色下,有一人站在那儿踱着步子。
步子急乱,显然,那人心情不佳。
裴元志?
大半夜的,他站在那儿干什么?
楚誉暗嗤一声,从另外的地方,悄然离开了。
……
裴元志在庄子的门口,顶着夜风等到东边天露出了霞光,也不见郁娇前来。
他心中怒火渐盛,袖子一甩,大步往郁娇的住处而来,竟现,那院门紧闭着。
她竟敢爽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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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娇:半夜三更的,王爷为何来我闺房?
楚誉:本王有病。
郁娇:有病吃药!
楚誉:所以本王寻药来了。
郁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