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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越想越害怕,一下子跪到了地上:“大人,求求大人了,我这就是一个小银楼,大人若是有什么看的上的,尽管拿,只求给小的指一条明路。”
“谁稀罕你的破东西啊,赶紧的滚蛋,要是在让我心情不好,不连走都不用走了。”
东厂的人不松开,掌柜的只能苦求,可惜根本没有人理会他。
看着对面的纤巧阁,掌柜的满眼愤恨,不就是自己开了个银楼,就不想让其他银楼生存吗,就在掌柜的狠狠的瞪着对面的时候吗,突然眼睛一闪,一把将他的伙计抓了过来。
“你看那个女人,是不是有点眼熟?”掌柜的指着云歌问到,要知道二楼的右侧可不是对外的,出现在那里,只有可能是对面银楼的主人,或者主人带上去的客人。
伙计一愣,现在都已经到生死存亡的时候了,还管其他人,不过掌柜的指的是对面,伙计就抬头看了过去,这一看顿时眼睛瞪的老大。
“掌柜的,掌柜的,那个女人我认识。”
掌柜的一惊,连忙问到:“你认识?你怎么可能认识?”
伙计急了:“我真的认识,这个人,这个人就是过年那天要买饰,却最后愤愤离开的人。”
“怎么可能,那天的是一个穷小子,怎么可能是个姑娘?”
“真的是她,我当初招待她的时候,现她耳朵上有眼,就知道是个姑娘了”
掌柜的快哭了,他终于知道怎么得罪对方了,原来就因为他们看不起人,就给自己招惹了无妄之灾。
“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是让你滚吗?”东厂的人从银楼一出来,就看到还站在街面上的小凤楼掌柜。
“求求大人,小凤楼是我家祖传的产业,您让我滚了,那我全家老小怎么活啊。”
“我管你怎么活。你们得罪的不该得罪的人,能留你们一命已经算是法外开恩了,还在这里墨迹,小心我送你们上路。”
这边的动静。被站在二楼的云歌全部看到了,见几个东厂的人逼迫掌柜的样子,云歌皱了一下眉头,按说对方欺负她的时候,她是很生气。但是见对方被欺负,云歌却没有什么快感,不过这样说,孟栩苒的势力在京城,竟然这么厉害,光是下面的人一出现,一个买卖人就不敢反抗?
可见孟栩苒的名声显赫,当然,这个名声肯定不怎么好就是了。
“让你们的人回来吧,既然已经将店铺开起来了。咱们当面锣背面鼓的来一场商业竞争好了。”
孟玉看了看云歌,又看了看下面的掌柜,对着下面东厂的人挥了挥手,只是瞬间,下面东厂的人就走了个干净。
掌柜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煞星全部离开,一仰头就看到对面二楼的人的动作,顿时知道是对面人干的。
“你们装什么好人,既然有这么大的靠山,干嘛装出一副穷酸的样子,来忽悠着玩的?”
云歌脸色一白。虽然她本来就不是什么有钱人,但当初来小凤楼也的确装扮了一番,不过这个掌柜的好无理,明明是他看不起衣着破旧的人。现在说出来,还像是她专门去找茬的一样。
见云歌反驳,掌柜的更来劲了:“怎么了,不说话了,不就是喜欢耍着我们这样的穷苦人玩嘛,不就是想看我家笑话嘛。告诉你们,我不玩了,今天我就关门,明天我就搬家。”
说完就恨恨的关上了小凤楼的门,门被关的如此干脆,看样子真的没有在开门的意思了。
掌柜的这番动作让云歌也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掌柜竟然这么有骨气,不惧强权啊。
而那些还没走远的东厂蕃子全都愣在原地,其实要他们说,直接将掌柜的抓起来,在顺便将这个银楼也收了多好,现在这个掌柜的竟然敢对孟督主的座上宾大喊大叫,难道是想找死的?
“他,我也没想让他开不下去啊“云歌小声的说道。
“这个掌柜的很聪明,知道得罪了东厂的下场,这店肯定开不下去了,刚不过他若是按照先前的吩咐走的话,就什么也没有了,现在利用这一番表现,最起码他的产业还能带走大半。”孟玉一看云歌的样子,就知道云歌误会了什么,连忙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他刚才在利用我?”云歌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孟玉。
“想讨好督主的人很多,督主在这里开银楼的事情,肯定也不能保密,督主为什么要和小凤楼门对门,这事情经不起推敲,刚才你什么也没说,正好让对方有看可乘之机。”
云歌瞬间秒懂了,同时也觉得自己有些义气用事了,当初可是她坚定的说要将店开在小凤楼对面的,现在弄出了这么多事情,估计要不是孟栩苒在后面兜着,她还能惹出更多的乱子来。
“你们京城,一点都不好玩,什么东西都要转来转去的,没由来的感觉厌烦,还不如咱齐水县来的快活。【愛↑去△小↓說△網qu 】”
孟玉一愣,随即想到这两天督主的反常,在一看眼前的云歌也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孟玉还能不知道为什么。
“督主已经吩咐下面的人了,明天就有去齐水县的船。”
明天,这么快,不能回家的时候想回家,能回家了却有些舍不得,云歌顿时郁闷了起来,说不准现在是什么心态。
送别的时间终究来临了,云歌看着一夜都未亮起的书房,只能叹了一口气,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
睁开依旧有些睡眼朦胧的双眼,云歌慢慢的在丫鬟的伺候下站了起来,院子这会儿很是热闹,即使门关着,云歌也能听到院子里的声音。
云歌一直在看对面的书房,所以熬到了深夜,可惜还是没有等到孟栩苒。
其实也不是一定要等孟栩苒,云歌只是觉得,自己在他这里呆了这么久,怎么说也受了人家的恩惠,告别一声总应该吧。可惜孟栩苒就是不给她这个机会,现在都不知道躲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