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老三带着大批人马浩浩荡荡地赶到李文书的所在的地方时,李文书身上缠绕着绷带正躺在他的劳斯莱斯里面打着吊瓶输着水缓解着他身体的疼痛。
至于他随行的那诸多保镖则是缠绕着绷带东倒西歪地坐在小院门口的地面上休息,脸庞上充斥着浓浓的痛苦。
刘长浮依旧是处于昏迷之中没有醒来。
场面可谓是凌乱不堪,狼藉不已。
一些不清楚原因的人差点儿把这些家伙当成从某些地方受到灾害逃生出来的难民。
“到底了什么事儿?”
看着模样凄惨狼狈不堪的李文书一群人,李老三神色冰冷,眼中寒光闪烁,从他那昂贵的劳斯莱斯限量款银魅中走了出来,嘴里传出冰冷的声音。
“三爷!”
“三爷!”
看着那带着大批强者赶来的李老三,原本痛苦休息的诸多保镖在这一刻皆是齐齐站起身来,嘴里传出恭敬无比的话语。
“父亲,你可算是来了……父亲……”
李文书亦是连忙地从车子里拿着吊瓶走了下来,哭丧着脸饱含泪水地说道。
此刻的李文书全然没有了富家公子的模样,全身多处伤痕缠绕着绷带也就罢了,最为关键的是这个家伙生吞了长鞭,口腔咽喉食道等被长鞭所擦伤造成了炎溃烂,让得他痛苦不堪,歪着嘴巴说话都尤为地痛苦,短时间内根本就无法进食……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老刘呢?”
看着自己儿子那凄惨的模样,李老三眼中寒光闪烁,嘴里有着冰冷的声音传出。
“刘老他身负重伤,处在昏迷中……”
李文书指着躺在旁边陷入重伤昏迷的刘长浮,低声开口。
看着那奄奄一息陷入昏迷的刘长浮,李老三眼中寒芒涌动,拳头捏得咔咔作响,将目光落在李文书的身上嘴里传出冰冷的话语:“你不就是想娶一个媳妇儿么,怎么会弄成这般模样?”
显然李老三对于他儿子李文书想要强娶易依人的这件事情是知道的,虽然有些逼良为娼的味道,是极为不正当的手段和行为,但是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并且他儿子外貌不加矮小肥胖丑陋,他也就暗自纵容了这事儿。
只是没有想到最终李文书他们竟然会被弄得如此落魄和狼狈。
不管是谁干得,李老三心中已经决定狠狠给对方一个教训,否则的话这岂不是公然打他李老三的脸,丢他的颜面?
“是那个小贱.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一个野男人,他很能打干翻了我一众保镖,连刘老也不是他的对手被他打成重伤!他扬言若是父亲你不过来亲自向他下跪赔罪就要杀了我们全家……”
“父亲,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您是不知道,那……那个该死的小杂种他……他竟然逼着我生吞长鞭,那么长的鞭子,我被他逼得硬生生地给吞进去了一半……”
说着说着李文书便是委屈地痛苦了起来,显然是那生吞长鞭的过程依旧是让得他记忆犹新。
“他们人现在在哪儿?”
看着自己儿子那痛哭流涕的委屈模样,李老三拳头捏得咔咔作响,眼中杀意纵横,嘴里传出暴怒的话语。
“我派人盯着,他们一直在那小屋里没有出来……”
李文书一边擦着泪水和鼻涕,一边哭丧着说道。
“文龙,带着人跟我走!”
见状,李老三眼中杀意涌动,大手一挥带着人气势汹汹地向着小院里冲去……
“不好了,不好了……依人,李老三他带着大批人马气势汹汹地杀来了。”
略显简陋的屋子里,叶轩,易依人,易田松,依人的姑父他们正坐在桌子上吃着饭菜,对于易依人亲自下厨做出来的一桌子饭菜叶轩无疑是极为满意,吃得津津有味,可是依人的姑姑却是在窗户口张望了一阵后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嘴里传出焦急的话语……
显然,她对于这件事极为不放心难以心安,所以一直暗中观察着李文书那群人的动向,见到那李老三带着人气势汹汹地冲来,她连忙过来报信儿……
“姑姑,放心吧,叶轩他说不用担心就不用担心。”
看着那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的姑姑,易依人不由得安慰着说道。
“不担心?怎么可能不担心?”
“那么多人,他一个人打得过来?”
“怎么办?怎么办?好多人,这下子我们该怎么办?”
依人的姑姑没有理会更加的焦急,似是想到了什么,她连忙冲上前去将屋子的门给关上,并且将门栓给拴上。
做完这些,她方才感到一丝心安,背靠在门上,手掌拍着胸口安慰着自己:“门已经关上了,他们打不进来,打不进来……”
“嘭……”
“啊……”
然而,依人姑姑的话语还没有来得及说完,沉闷的碰撞声却是轰然间响起,恐怖的力量在门上纵横扩散,将门栓当场给震断,将房门给硬生生地踢开,依人姑姑整个人给震飞了出去撞在屋子中央的饭桌上,嘴里喷洒出一口乌黑的鲜血来……
显然依人姑姑被强大的力量给震伤得不轻……
“姑姑,你怎么样?不要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