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亲是?”
冷心雪凄然的笑了笑,没有说话。秦君站在床边,望着墙上两个人的影子,胡思乱想,远处隐约的有着水流的声音幽幽的传了过来。
“坐着吧,站着不累吗?”冷心雪抬起头,平静的看着他。
秦君坐在了床边,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安静的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音。鱼尾银丝床幔在冷心雪的侧脸映上了柔美的纹影。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君依靠着床梁打起了哈欠。迷迷糊糊中,仿佛听到了冷心雪轻轻哼着歌,很轻柔,很温暖的歌,如同安静的河水上闪烁的波光。
在歌声中他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秦君现自己依靠在了冷心雪的肩头,他急忙的站起身。冷心雪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想了想,秦君拿过一件宽大的外人披在了她的身上,这样即使有人进来,也不会现她是在进化。
走到窗户处,向外看去,夜色中的红尘城显得更加的豪华了。
但是秦君却知道这样的豪华是不属于自己的,这里绝对不能过多的停留了。
随着比试的结束,马上召开的就是法会了。到那时候十大门派掌门人皆到场,红尘城必将再次一片混乱。而随着自己身份的曝光,可以说杀自己的人遍地都是,而且红尘城如今很多都是散修,他们很有可能不光想要自己的命,恐怕就连灵玉簪都想要染指。
也许,这才是十大门派的计划,利用一些散修之人来杀自己。
神识外放而出,姚鑫这里也的住处也变得有些奇怪了。往昔每天早晚进入房间打扫的侍女,也不知不觉不来的。而且仿佛这里在不知不觉就空旷了下去。
秦君在心里暗暗冷笑了一下,就这么害怕受到无妄之灾,还是说也在暗中筹备着计划,准备对自己下手?
他有些疲惫的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坐在了地上,调息了起来,无论接下来会生什么,此刻疗伤才是主要的。唯有这样,才能应付一切变故。
第二天一早,姚鑫敲门走了过来,说十大门派邀请秦君。
秦君淡淡的应了一声,说稍后就去,随即沉思了起来。去是不可能去了,看来他们很有可能在这时宣布自己的身份,都知道自己重伤了,恐怕就是因为抓住了这一点,想要趁着自己虚弱之时,干掉自己吧。
可是他们不知道,短短两天,秦君的内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在一个他对十大门派的毫无兴趣,根本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进入哪个门派。
“我们是不是该走了?”冷心雪睁开眼睛淡淡的看向他。
秦君点了点头;“是的,我们该走了。”
冷心雪苦笑了一下;“这几天你得背着我了。”
秦君突然想起当时被海峰岩追杀,背着她的时候了。床边的幔帐被秦君扯下,搓揉成一根细绳,把冷心雪捆绑在了身上,推开窗户,秦君一跃而来;“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