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勇成也道:“没错,而且你儿子也不是我们阳哥想要杀的,是侯封府的蝎,他为了躲避警察的追击,用潘祥的身体当挡箭牌……”
潘晋波却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说:“我在问辰阳,你也叫辰阳吗?这里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喽啰说话。”
季勇成:“你……”
“而且,我也不需要你们向我解释当天到底生了什么。”潘晋波淡淡的说道。
陆尘已经气得咬牙切齿了,他对潘晋波这一说话的态度非常不爽,指着他道:”喂姓潘的,你装个屁啊,我们跟你解释可不是因为怕了你,想和你谈和,我们只是想告诉你我们就算弄死你儿子也是光明正大的!是合法的。反观你连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了你还装个蛋呢你?”
听了这话,潘晋波终于竖起了眉毛,脸色变得阴沉了几分。
不过他好像仍然没有要爆的意思,只是抬起头看了看陆尘,说道:“你知道,为什么刚才进门的时候明明你是走在第一个,我却根本不会认为你是老大么?”
“什么?”陆尘皱起眉头。
“因为你看起来就像个被人当枪使的打手,也永远只能给人当打手。”潘晋波淡淡的说:“你应该学学你旁边的那位朋友,那才是当老大应该有的样子。”
陆尘立马就飙了:“我可去你妈的,我什么样子需要你来管啊!?”说着就要往前走去。
我神色微微一变:“小心!”
一只大手突然从一旁伸了出来,抓在陆尘的肩膀上。
但陆尘反应也快,“嗯?”的一声,轻轻一抖肩膀就把那只手抖开,紧接着回手一拳就打了过去。
黑西装司机有些讶异,似乎没想到陆尘反应这么快,连忙抬起臂膀挡住这一拳,紧接着另一只手顺势抓住陆尘的左手臂,只听“咔嚓”的一声,陆尘不可思议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整条左臂瞬间失去了力量,软趴趴的垂了下去——居然断了!
“混蛋!!”陆尘咬紧牙关,在断了一条手臂的情况下居然双膝一曲,猛然弹跳起来,右腿像是一条黑色的钢鞭一样带着黑影朝黑西装男人猛扫了过去。
黑西装男人更没想到陆尘被自己卸了一条手臂居然还有战斗力,仓惶闪身避过,但也露出了瞬间的破绽。陆尘看准了时机,右拳突然轰出,准确的打在黑西装男人的胸膛上。
黑西装男人被打一拳猛地后退了两步,摸了摸胸口,抬头盯着陆尘的神色有些阴沉。
潘晋波稳如泰山的坐在沙上。
我一直在观察着他的表情,这时压低声音沉沉地说道:“季勇成。”
季勇成点点头,明白我的意思,不动声色地从背后悄悄摸出了一把小巧的手枪来。
与此同时,办公室的门被徒然推开,十几个同样穿着黑西服的保镖打手闯进了房间,像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把我们团团围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