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秘书满脸的阴沉不爽,显然他很想借着这次的机会,把我们彻底除掉,但却因为乐谱的一句话,而失败了。
他非常不理解,季先生为什么会选择相信我们?
其实,季先生也并不是相信我们,而是因为在现阶段如此一筹莫展、几次开会都毫无进展的情况下,只能在我们的身上做出一次尝试。
几个彪形大汉的保镖,如冰冷雕塑般负手跨立在我们的身后。
即使我不转头,也能感受到他们正用着充满阴郁警惕的目光死死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显然对我们并不信任,如果我们再有任何对季先生不利的举动,他们会立刻拔出手枪,从背后崩掉我们的脑袋!
那种感觉令人浑身不自在,就好像时时刻刻有人在背后用枪指着你的头似的,但再怎么着,也总比丢了性命要强,至少我们现在还活着。
季先生抬了抬手,让人送来了几杯白水,放到我们面前,然后用审视的目光打量在我们的身上,说:“说吧,不要以为你们的几句话,就可以洗脱你们所犯过的事,如果接下来你们说的话,给不了我满意的答案,我还是会把你们通通送进法院。好了,我现在想知道,你们究竟是从哪里搞来的那些情报?”
我哪里知道?这事儿我还要问乐谱呢,连我这个当老大的都不知道的事情,这小子从哪里还藏着这样的一份情报?
我扭过头,狐疑的看了一眼旁边的乐谱,只听乐谱说:“我自然有我的渠道。”
季先生摇头说:“可是你不告诉我你是从什么渠道获得的情报,我又如何能相信你们所说的是真的?这样吧,你把原材料的内容说给我听听。”
乐谱苦涩的笑了一下,说:“季先生,如果我们说了,那我们对您就没用了,会不会告诉了您之后,就被您无情的杀掉呢?”
季先生玩味的笑了笑,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倒是都有些小聪明。好吧,我不问,我知道你们之前跟诺顿有过几次交手,甚至诺顿还在你们的手里吃过一点小亏,所以你们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吗?”
我想了想,说:“知道,是西海岸某商会的主负责人,不过,他的商会好像已经进了世界贸易组织的黑名单,算是国际通缉犯了。”
“是的。”季先生说:“可是即使这样,他的商会仍然还在北美和亚太地区到处活动,各国的警察都曾试图抓捕过他,但每次都被他给逃掉了,每次他都能逃得无影无踪,接着又在下一个地方出现,然后再次掀风作浪,不知让多少人头疼。”
我点点头,心想强如季先生,原来也有做不到的事。
“近几年,他的商会又研制出了一种新型药原液,名为Y,是一种可以中和于许多种药品,可以与多种药物相融的新型细胞修复药剂,这种药的药性极其霸道,与之中和的药物,药效可以翻出十倍不止,但副作用也相当的可怕,现如今这种药已经成为了国际组织点名的禁药。”季先生说:“然而就是这种药品,在前段时间,大量了流入了南粤的市场,普通人购买禁药的渠道,也千奇百怪,但一直都查不出源头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