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好手段!”令婆子看着瑾宁道。
瑾宁淡笑,“还是那句话,有钱使得鬼推磨。”
令婆子犹豫了一下,最终只道:“夫人有请!”
瑾宁看出她的心思来,却也不着急下手,只跟着她便去了。
长孙氏在屋中十分的焦躁不安,一个劲地急转。
见令婆子带了瑾宁进来,她努力遏制情绪,难得沉静地看着瑾宁道:“说,你想知道什么?你又能为我做什么?”
瑾宁道:“我问你的,你但凡知道,都得告诉我,我能为你做什么取决于你会告诉我多少。”
“我不信你。”
“那就没办法了。”瑾宁摊手。
长孙氏银牙暗咬,“好,你问,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但是,你必须在你父亲面前为我求情。”
“我不为你求情,也不需要,你说了出来,父亲知道了此事和你没有直接关系,也不会太过迁怒于你,倒是陈瑾瑞那边,我可以为她说两句话。”瑾宁淡淡地道。
陈瑾瑞被休是迟早的事情,她的夫君是个没良心的,陈瑾瑞又擅长手段,迫害妾侍,武安侯府早就容不下她了,如今被毁容又牵涉谋害亲妹案子,武安侯府不赶这趟浑水。
但是,倒是可以缓一下她被休的速度。
这条件很吸引。
长孙氏如今所有的希望,都在陈瑾瑞的身上,若陈瑾瑞被武安侯府休回来,靠着她那个没出息的儿子,等老夫人回来,她是死路一条。
想到这里,她道:“好!”
瑾宁丝毫不浪费唇舌,直入正题,“当初父亲和你嫡姐有婚约一事,真还是假?”
长孙氏没想到她是问多年前的旧事,这事她不沾身,因此也就直言不讳,“没有这回事,是老夫人去找我父亲,给了我父亲五十两银子,且答应帮我兄长进军营,才订的一张婚约。”
果然如此!
“第二个问题,我母亲怀着我的时候,老夫人请了一位大夫在府中驻守,这位大夫,姓甚名谁,如今何处?”
长孙氏暗惊,但是却也回答说:“这位大夫叫李全,刺州人士,至于如今在哪里,我不知道。”
“第三个问题,我母亲死后,她身边伺候的人,为什么都离开了府邸?如今去了哪里你可知道?”
长孙氏道:“有一两个是被老夫人打了出去,也有些是你父亲回来之后赶走的,至于去哪里,谁会知道?我更不关心。”
瑾宁盯着她,眼底有杀意慢慢腾起,“最后一个问题,我母亲被老夫人下毒之事,你可参与或者你可知晓?”
长孙氏心头骇然,久久说不出话来。
瑾宁冷笑,“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这两年我一直隐忍不,是苦于没有证据,今日能这样问你,便是心里有了把握,也不妨告诉你,苏意在枣庄里出现也不是偶然,他是我的师父,南监已经在着手调查母亲被毒一案,且我外公甄大将军也已经开始从外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