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姐,我们……另外约有个时间去喝茶?”
“买卖不成情义在,喝一杯自然没问题。”
快到小区大门口,黄振志便没有再说下去,到小区门口跟保安说一声,开车出去,离得远远的再与吴女士约定时间,帮女士叫出租车送她上车先行,他开车转回小区。
回到叔爷爷楼下,黄振志再登老爷子家门,等叔奶奶帮打开后,他径自去书房见老爷子。
黄支昌待侄孙送客之后坐在书屋里没动,见到侄叔回来,气不打一处来:“你们振字辈的人太不争气了,有哪个担得起祖宗定的这个‘振’?那么多的人竟没有一个挑得起大梁!”
黄振志不敢回嘴,老实的听着,老爷子将振字辈的族人全骂进去了,包括叔爷爷自己的孙子孙女们,他有什么委屈的?
侄孙连个屁都不放,黄支昌更火大:“你们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留下把柄,我不生气,毕竟你们没有接解到有些人,不知道他们的厉害,别人又在暗处盯着你们从蛛丝马迹现些什么也是在所难免,可你们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么被一个女人随随便便几句话就震住了,被人牵着鼻子走?”
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喷火:“就刚才,那女人不过是捕风捉影的说了几句,你自己方寸大乱,你说你慌什么慌?国内国外暗杀小短命鬼的人多了去,谁知道是谁干的?别人随口胡谄几句诓你,你立即不打自招,你脑子装的是豆腐渣吗?”
“我……”黄振志被骂得抬不起头来,想据理力争说吴小姐没证据敢找上门来合作吗,还是忍住了。
“她是怎么找上你的?”侄孙孙辈们没一个聪明机灵的,黄支昌放弃想骂醒人的想法,他就是个操心的命,几十年前为家族争前途,如今这把年纪还得殚精竭虑的为家放子孙们的长远未来谋划。
“在市里翡翠玉石场有过几次交集,因为她在玉石方面颇有研究,一来二去就熟了,这次是她找我说谈笔生意,我以为是投资玉石珠宝便应约见面,没想到她说的合作是合作对付小短命鬼,我不敢做主,来请示您。”
“认识多久了?”
“差不多有半年了,合作买过翡翠原石,吴小姐懂行,帮我掌眼了几回,次次大赚。”
“……”黄支昌气得想摔桌:“什么巧遇,人家那是特意冲着你来的,你还真当是运气好遇到位懂行又随和好说话的玉石专家?哪位玉石专家不是眼高于顶,没个十万八万掌眼费能请得动尊架?”
黄振志不敢再辩驳。
“送她出去后她说了什么?”
“没有,”黄振志摇头,迟疑一下又期期艾艾的说出一句:“她只是隐约的提及据说小短命鬼研制出了什么化尸水,小爷爷,世界上真有化尸水那种东西吗?”
“化……尸水?”黄支昌惊疑不定的呢喃一句,那女人什么意思?是想告诉黄家黄诗诗有可能死于某个小短命鬼研制出的化尸水?
思维瞬间飘远,过了一下才回神:“化尸水是有的,没有电视演得那么夸张,顶多能让肉腐烂,做不到马上让骨头也化得干干净净,你表面跟那女人点头之交可以,万万不可以与她合作,那女人城府之深,二十个你都比不上,别被卖了还帮人数钱。”
“是,我知道了,小爷爷。”黄振志从老爷子思考沉吟的表情明白所谓的化尸水是真的存在,也坚定了绝不将自己约了吴小姐见面的事上报。
侄孙面上恭敬,心里有没将自己的话听进去,黄支昌也懒得再深究,直接让他做他的正经生意去,反正侄子辈侄孙辈们就那样了,没什么太大的能力,好在懂得轻重利益,遇到大事会问他拿主意,不会想一套就一套的乱来。
当然,他现是这样认为的,很快就被打脸,还是被狠狠的甩了一个响亮的大耳光。
叔爷爷没留自己吃午饭,对于黄振志来说是求之不得的好事,讲实话,若不是家族团聚方面的团体聚会,他宁愿饿一顿也不愿意单独面对老爷子,每次与老爷子同处一个地方,他心里战战兢兢,惶惶不可终日。
他唯恐老爷子改变主意又叫住自己问什么,出了书房匆匆的离开,直到走出楼房坐上车才略感轻松的松口气,当然还不代表着真正的安全了,他可不敢再拖拉,开着车赶紧出小区,跑得远远的才真正的放松下来。
感觉自己得到解放,黄振志去市区最豪华的街订了房,再去娱乐消谴以放松神经,到傍晚时分洗个澡,收拾得西装革履去约定的酒吧等吴小姐,在天黑时分与吴女士成功碰面,去酒吧喝了几杯才去吃饭。
愉快的用了晚餐,相谈甚欢的一男一女回酒店进行更深层次的交流,从内到外,从肉体到精神都得到了共鸣,累得大汗淋漓的两人相拥着回味激情后的余韵。
男人搂着像小鸟一样窝在怀里的女人,一只手轻抚着女人光洁的后背,过了良久才轻声问:“宝贝,能说说你的行动计划吗?”
“亲爱的,我会帮你解决那根心头刺的,先这样……”女人温柔的轻抚男人的胸膛,妩媚性感的嗓声如猫儿一样挠人心肺。
女人呵气如兰,男人听得心头激荡,“嗯嗯”的直点头,语言交流一阵继续更深入的感官交流,累到极致才双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