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姝颜两手缠着祁臻柏的脖颈,柔软殷红的嘴唇覆在他薄唇上,吸允着他嘴里的灵气,单纯的嘴贴嘴的亲吻。
如果是之前也许祁臻柏会被这种亲吻糊弄,然而这会儿祁臻柏已经不满足这样简单单纯的亲吻,嘴里的舌尖跟游蛇一般,顶了顶迟姝颜的牙齿,看她两排牙齿严丝合缝的,眉宇微蹙,凤眸幽深。
一只大掌强势固定住迟姝颜的后脑勺,一只手用巧劲儿捏住她的下巴,一察觉牙关开启,嘴里灵活的舌尖撬开牙关,已经窜进迟姝颜嘴里,攻城略地一般,带着湿热搅动对方的舌尖。
迟姝颜被祁臻柏入侵意味十足的亲吻堵得差点呼不上来气,本来沉浸在吸允灵气的舒适感觉中,这回被亲的差点短路,虽然还没有吸够祁臻柏嘴里的灵气,但是神智已经有些清醒了。
祁臻柏却是完全投入于亲吻,他的学习能力无疑极强,舌尖缠绕着对方湿热的舌尖,顿时跟微小的电流划过,酥麻的跟挠在他心尖上,坚实的胸膛就跟堵墙锁着她,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动弹。
正当他沉浸在亲密拥吻的快感里,陡然下唇一疼,她咬了他。
迟姝颜两手推开祁臻柏的胸膛,反射性要退,祁臻柏动作一顿,却是猛然重重辗转连啃带咬亲了她一口,直亲的迟姝颜更加奋力挣扎,祁臻柏才不疾不徐放开了迟姝颜。
“祁少,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在这里?”迟姝颜起身一滚,挪到床边,离得祁臻柏八尺远,乌黑的眼眸褪去了几分迷离,泛着钻石冷质的锋芒,恢复了神智,语气带着几分质问。
“你忘了昨晚博城打电话跟你说过的话。”祁臻柏身板挺直坐在床沿,一双长腿交叠,昏暗灯光洒在他脸上宛如细釉毫无瑕疵,神情淡漠犹如威严禁欲的神祗。
简直跟刚刚亲吻着要把人拆吃入腹的强势狂野模样天差地别,判若两人。
迟姝颜暗暗腹诽了一声衣冠禽兽,听着祁臻柏的话有些莫名:“什么?跟你独自闯进来有什么关系?”
“他祝我们早生贵子,百年好合。”祁臻柏薄唇吐着这几个字眼,似乎怕她理解不了,他还十分好心解释:“所以我不是闯进来的,我是光明正大进来的。”
迟姝颜神情一僵,瞬间清晰想起昨晚自己听到的朱博城后半截的话,感情朱博城误会两人是男女朋友就算了,现在还以为两人已经有什么了,难怪会通知祁臻柏过来。
迟姝颜深吸一口气,吐出一口气,一时气的失了言语,那自己之前做的避开祁臻柏的行为不就是多此一举了。
“祁少……”正当迟姝颜忍无可忍要把一切事情解释清楚。
“那你是否应该跟我解释一下上午生的事情?小骗子。”祁臻柏突然站起身来,一步一步逼近迟姝颜,凤眸锐利审视,直把人逼到角落。
迟姝颜被祁臻柏锋利的视线看的头皮麻,他是个自带很强压迫力的人,似乎谎话都能在他那双敏锐的眼眸里无所遁形,要不是迟姝颜心理素质过关早就节节败退,她勉强镇定下来:“朱伯父他们应该跟你解释了才对,我没有骗你,只是记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