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过得十分的温馨,赛赛几乎是溶在了武六七的怀中。武六七抚摸着赛赛的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赛赛抬起了头,脸上还带着绯红,喃喃的道:“武哥,你也是太轻浮了些,你所有的朋友都在呢,更要命的是,在场的还有很多你的伙计,你不让人笑话么。这要是传出去,你是什么名声呢?”
“这我可不管,我这次出海,九死一生,差点让人逼着去见海龙王。造次大难,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有很多事情,是不已人的意念转移的,有很多的事情也不用去强求,眼下拥有的,就是最好的。”说着,在赛赛的额头上轻轻的一吻。
赛赛笑的很神秘,望着窗前红烛一跳一跳的烛火,仿佛是在喃喃自语,道:“我嫁给你四年了,也没见你这么温存过,好像一切的辛苦都是值得的。”说罢,豆大的一颗眼泪在眼角聚集,最后倏然滑落,落在了武六七结实的胸膛之上。
“是我不好,总是这样天南海北的跑。”
“好男儿志在四方,这原是不怪你的。”说罢,赛赛好像是蓦然想到了什么,只是外头看了一眼武六七,患得患失的道:“武哥,你这次不会又要出海吧,”
武六七看着赛赛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只被惊吓的兔子,便伸手将赛赛揽入了怀中,轻声的说道:“我不会再出远门了,我们就这样,好好的经营仁义居就好,就像是你说的,到时候找一个风景优美的山村,过富家翁的生活,看着儿孙满堂,也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情。”
这句话,却是不偏不倚的,正好说中了赛赛的心坎。
其实赛赛最大的心结,就是没有给武六七生一儿半女。便神情一沉,黯然的说道:“可是我还没有生育。”
武六七一脸的坏笑,一把揽过了赛赛光洁的腰肢,道:“不努力,怎么会有儿子呢?”说罢,便压了上去。
赛赛惊呼一声,关切的道:“你赶了这么远的路,还没有歇息过来,再说,刚才已经……不会觉得累么?”
武六七的眼神已经开始色授魂与忘乎所以了,道:“试试不就知道了?”
回到了仁义居,武六七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过。每一日都是脚踩实地,这样的感觉让武六七很有安全感。想想当日在船上的惶惶不可终日,现在简直是悠闲至极、整日间的就是在自己几个买卖之间乱窜,看看酒坊、豆汁店、酒肆、书场的生意。
除此之外,朝廷的信也寄了过来,郑和拿到了武六七的资料,也按照郑和的建议,找了一些常年下海的航海人进行了学习,马迎春也是吸取了教训,重新训练整合了船队,终于要正式出海了。
但是出海的一应物资,还是要过武六七的手。经过武六七的手进行采办。
武六七只是看了一眼采办的清单,就差不多知道了这支船队的规模,结果让人咋舌,这支船队竟然有一万三千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