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气愤然将这些东西丢在了桌子上,大声的道:“这些王八蛋,用这些障眼法,把我推进一个大坑里,”武六七说道:“埋上土坑的人,还是他娘的自己人!”
华胜还是不理解,这些剪碎的驴皮,如何是障眼法。上前拿了一片在手里来回的看着,一时间不知道其中的道理。
武六旗叹了一口气,说道:“哼哼,他娘的,这边用灯光一照,光影便投射在了烟雾之中,他娘的,要不是老子有些阅历,要不就被人忽悠了。”
华胜已经相信了武六七的话,也是同仇敌忾的道:“这些家伙,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了,放心吧,我一定会让咱们仁义居之中的所有人,都知道事情的真相。”
华胜几乎是磨破了嘴皮子,仁义居的伙计们还算罢了,渐渐的也恢复了正常,
可是和赛赛只见的隔阂,便是越来越深了,
一脸十几日过去了,赛赛依旧是不让武六七进入房间之内。
武六七一阵的郁闷,每当下午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便一个人出门,沿着北平的大街小巷的闲逛。
自己也是难得清闲,虽然一万个不愿意如此。
北平的大街小巷已经规划的初具规模,四桥三街的井井有条。有的大街之上,已经修好了甬路,平平展展的石板铺的严丝合缝,按说甬路之上是不允许行人的,但是现在还没有投入使用,武六七便堂而皇之的在甬路之上大步流星的走着。
一边走着,武六七一边想心事,一会想到了仁义居的买卖,一会又想到了郑和下西洋的船队,一会又想到了赛赛的脸,心绪乱极了。
过了神路街,便是城西了,这里有一座十分精致的桥,便是白石桥了。
白石桥是一座样式奇特的古桥,是用汉白玉雕刻的石栏杆,上面雕刻了很多的祥瑞符号和图案,下面是当时少见的双层拱桥的形制。这座桥的跨度并不大,水道的岸栽着两人合抱粗的柳树,只是现在正值冬日,气势汹汹的寒风,将这些干枯的树枝吹断,落在了冰面上。
武六七内心之中一片的愁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信马由缰的来到了这里,手里头拿着酒瓶子,也不知道这是喝的第几瓶酒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应该是这个道理吧,
寒冬腊月,虽然没有大雪纷飞,但是街上却是很冷清,路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行人,只是有几条野狗,在岸边的枯草之中吠叫着。
武六七就像是一个游魂一般,迈步走上了白石桥,站在了桥上,看着远处完全冰封的玉渊潭,长长的一叹,喃喃自语道:“我好端端的,来这个世界做什么?他娘的!真是世事无常啊!”
这个时候,一个清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此人似乎很有气度,底气还很足,只是听音色,像是一个年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