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本来是上去要叫这个大明来的使者用餐,结果看到吐血的王洋,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叫来郎中,郎中瞧过之后,说是急火攻心,没有什么大事,休息几天就会好的。
而沈茹松回到客栈后,就把事情告诉了武六七。
武六七皱眉,这足利义满居然不见王洋,简直岂有此理,得好好想个办法,让足利义满见见王洋。
下午的时候,就带着随从去见了王洋,结果看到的王洋却是差点吐血而亡的病秧子,那还有当初见面是的风采。
“王大人这是怎么了?”武六七坐在王洋的床边,一脸悲愤的问道。
王洋虚弱的看了一眼武六七,心中更是难受,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小人,那封弹劾武六七的走着恐怕已经走出了东京湾。
“足利义满欺人太甚,我几次求见,被拒之门外,这是不给陛下面子,不给大明面子,大明的威严受到了侮辱,这不是做臣子的模样,足利义满这是要造反呢!”
王洋愤愤不平的抨击着足利义满,武六七只能在一边仔细的听着。
最后叹了一口气气,说道:“王大人,目前你的病情不容乐观,好好休息养病,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办吧!”
王洋流着眼泪,说道:“武先生,不能让大明的威严受到轻视,一定要足利义满付出代价。”
武六七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王洋,还能说什么,只能说道:“放心吧,我一定会让足利义满付出代价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从足利义满府上来的将军,却寻到了驿站,问了驿站的管事,这才知道,武六七武先生居然在这里,于是欣喜若狂。
自从足利义满吩咐了让他寻找一个从大明来的叫武六七的人,他已经寻找了一天了,最后才找到这里来,没想到真的在这里。
于是就让驿站的管事去通报武六七,说是足利义满想要见武六七一面,至于王洋这个使者就算了。
管事进来后,现这里居然来了一群大明人,而且看似各个眼神不善,顿时缩缩脖子,小心翼翼的说道:“哪位是武六七武先生,外面有一位将军找您。”
武六七愣了一下,将军找我?
自己在日本才来了三天,那认识什么将军,一定是大明来的人。
于是随口吩咐道:“让他进来说话。”
于是那个将军在管事的带领下,来到了王洋的这个房间。
“尊敬的武先生阁下,我们伟大的领袖足利义满将军想要见你一面,不知何时方便?”
武六七听到这声音愣了一下,没想到是个日本人,还是足利义满的手下,这就有趣了,不见正牌的使者,却要见我这个商人,是何意思?
“足利义满将军要见我?”
武六七站起来问道。
“是的,阁下!”
躺在床上正在休息的王洋,听到这话,顿时心中气结,一口鲜血再次吐了出来,这叫什么事?自己才是使者啊,武六七只是一个商人罢了……
“王大人,王大人……”
王洋再次昏了过去,武六七赶紧找郎中治病。
郎中还是那个郎中,来了之后吩咐道:“病人需要休息,不能大喜大悲,这是急火再次攻心……”
见王洋没事后,武六七就跟着那位将军去面见足利义满。
自然,面见一休宗纯的时候,用了礼物,而见阻力一马的时候,肯定不能少了礼物,于是把一套自己平时来喝茶的釉瓷茶杯拿了出来,然后又拿了茶叶和高度酒水。
随后就跟着将军去了足利义满的府上。
虽然足利义满已经掌握了日本的行政和军政大权,但是天皇一族的地位却不能忽视,他们仍旧住在皇宫,足利义满只能住在宫外的府宅。
只是这府宅,比起那皇宫也差不了多少,黑压压的一大片,并且都是新修的宫苑。
当武六七跟着哪位将军道足利义满的府上时,已经是下午夕阳快要落山十分了。
在府宅走了大概十分钟左右,这才走到了会客厅。
院子里的摆设很是讲究,和唐朝的江南园林差不多,假山,水榭,走廊,凉亭,一个都不少。
足利义满个头和袁世凯差不多,并且也是一个光头,当武六七见到他时,他穿着一件铠甲,手中握着一柄钢刀,穿着牛皮制作的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