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符具体的做法就是,一张封禁符,然后把要封禁的人的口水或者唾沫,在符上抹一点,只要黑夜不过去太阳不出来,被封禁的人就破不掉那张符。
我就问徐老三,说你是从哪里,搞到我和山精的口水的。
“山精馋的很,见到好吃的就流口水,所以他的口水不愁收集不到,至于你,这就简单了,昨晚你看女秘书的时候,口水也流出来老长……”
原来是这样,徐老三把我和山精的口水,都在符上擦过了。
他自己肯定也在符上擦了口水,所以夜里他和山精,都破不开门。
“那梦魇在夜里,到底有没有从水洼里出来?”我问道。
“没有出来,旗杆上的木牌我看过了,木牌表面没有痕迹,反正一点变化都没有,所以我确定,梦魇在夜里,被尿液镇压住了。”
我说这倒是一个好消息,不正好说明,梦魇是个幼魇嘛。
徐老三挠挠头,说道:“这确实是个好消息,不过,我这里还有一个坏消息,你想不想听听。”
我说什么坏消息?
徐老三掏出一块木牌,跟旗杆上的挂着的木牌一样。
不过这个木牌有点小小的残缺,中间的位置,有个黑乎乎的圆孔,就像被子弹洞穿了一样。
“确定是好对付的幼魇了,但是,对付幼魇的木牌,却毁了。”
我明白了,这种极厉害的木牌法宝,徐老三只有两块,一块挂在旗杆上,用来布阵,三天之内可以限制梦魇跑不掉。
另一块木牌,是用来对付幼魇的,现在这块木牌,已经毁了。
卧槽,我差点跳起来,没有对付幼魇的法宝了,那就算水洼里的是幼魇,也不算好消息啊。
要是对付不了梦魇,那学校这个工程岂不是废了!
“你一个老江湖了,怎么竟然这么不小心,连一块木牌都没放好啊,竟然被人家用枪给打穿了。”我又忍不住抱怨徐老三。
徐老三把木牌使劲砸在我头上。
“要不是你小子,这块木牌怎么会毁掉!”徐老三吼道。
原来夜里胡三姑在那边,把缠着我头,刻着我生辰八字的木偶,手心脚心都用毛巾擦了一下。
在她擦的时候,我才感觉自己的脚心手心都痒痒。
后来我手心脚心,突然一阵剧痛,那是因为,胡三姑把木偶小人的手脚,都给钉到了墙上。
再后来,我感觉肚子里面像是有个气球爆炸了,那是因为胡三姑,用手指弹了一下木偶小人的肚皮,然后找心脏的位置。
我心口疼的那一下,就是胡三姑用银针,扎木偶的心脏了。
扎了一下没扎死我,胡三姑又要扎第二针。
幸好这个时候,徐老三把木牌放在我胸口,挡住了胡三姑的致命一击。
木牌救了我一命,但是也被胡三姑扎了一个孔。
“虽然我跟你强调胡三姑不能轻敌,但是我从内心里,还是没看得起她,这样我就低估了她,我实在没想到,她一个狐狸精的出马仙,竟然能伤到你!”
徐老三又说,本以为胡三姑的诅咒,最多让我吃点皮肉吃苦,根本没想到竟然能危及我的性命。
我就问徐老三,出马仙是怎么回事。
徐老三说有些动物仙儿,不甘心深山寂寞,也为了积攒一点阴德,就找一个人收做弟子,让弟子出面,去跳大神给人平事。
碰到棘手的事儿,动物仙儿就附到弟子身上,解决麻烦。
这种动物仙儿的弟子,就叫出马仙。
我说或许胡三姑不是出马弟子,而是一个千年狐狸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