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完美的男子,完美的就算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怦然心动何况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一次次的刺杀不成,反倒让两人就此结识。一来二去,两人竟然互生爱慕。渐渐的,风流才子和年轻杀手相爱了。不仅仅相爱,而且还珠胎暗结。
这件事,自然是瞒不了多久的。青龙不会允许杀手爱上刺杀的目标,更不会允许青龙从未败绩的传说就此终结。
所以,少女选择了先下手为强!我说的对么?”陆笙突然转过身,对着被钱知府应邀前来看行刑的何晴问道。”
“哈哈哈……好故事,玉竹兄不愧是玉柱兄,讲的一手好故事。精彩纷呈,感人至深,玉竹兄的文采在下佩服。”白少宇突然痴狂的大笑,而现场的所有人却一片死寂呆滞。
陆笙的话,他们都听懂了。
但正如白少宇说的那样,好故事啊,不愧是好故事,他们只能当做一个故事在听。因为陆笙所说的,实在太荒谬了。
“陆笙,你何出此言?你可知道,推测案情需有理有据,切不可胡言乱语。”钱知府阴沉着声音冷冷的说到。
“下官知道在说什么!大人,还记得当初将嫌疑钉在李厢身上的时候么?李厢最大的嫌疑是什么?他是何府灭门一案唯一活着的。
但是我们都忽略了一个人,除了李厢之外,不是还有何晴小姐还活着么?只因为何晴小姐是何家的小姐,只因为何晴小姐说自己被凶手羞辱,所以我们想当然的将何晴小姐摆放在受害者的位置。
因为她是女人,所以她不会对自己的姐姐施暴,更不能对自己施暴。但是,没人能证明凶手就是个男人,除了何晴小姐的证词之外没有任何证据证明。”
陆笙的话,顿时让钱知府也回味了过来。的确,凶手自始至终都没有被人看到,是男是女也没有任何定论。
“陆笙,那你是怎么怀疑到何晴身上的?你为何会怀疑何晴?”
“因为何晴怀孕了!因为何晴腹部的那一剑!”陆笙缓缓的向何晴走去,“当初,老包被杀的第二天,大人叫何晴小姐前去辨认尸体。
何晴小姐以天太黑没看清凶手样子而说不敢确认,但是当时何晴小姐竟然不断的呕吐。大夫诊治之后说,何晴小姐已经怀有身孕。
这更加证明了凶手就是男人,是凶手将何晴小姐辱奸成孕。但是,案当天距现在也才一个月多一点点,如果何晴小姐是那天之后怀有身孕,这妊娠反应来的是不是有点着急?”
虽然大家听不懂妊娠反应,但连接上文还是能听明白的,钱知府连忙站起身来到高台边上。
“这位妇人,请问你怀孕的时候,呕吐生在怀孕多久之后?”
“回大人,大约三个月后……”
“那位妇人,你呢?”
“不到三个月,但也相差不多……”
一连问了十几个,竟然都是三个月左右。钱知府脸色变得黑了起来,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再次回到案后。
“大人,下官原本以为也有可能是因人而异不可作为准数。但何晴小姐的伤,我却百思不得其解。要是说是老包所刺,那倒是合情合理。但偏偏,老包并非凶手。
直到今天,我看到两个武林剑客比武,一人输了之后竟然挥剑自残。一瞬间我就想明白了,这样的伤势,除了是个个子极矮之人之外,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自残。
只有自己对着自己的腹部刺下这一剑,才能造成自下而上的伤口。”
“真是可笑!”白少宇冷笑了一声,眼眸中闪过一闪而逝的戏谑,“陆兄文采斐然,编故事的能力也是不俗。不过白某却不愿呈你的情。
一人做事一人当,白某做了就是做了。我都不屑于拿一个弱女子顶罪,陆兄何必如此污了自己的清名?”
“陆笙,你如此判断可有证据,空口无凭本官难以取信。”
“如此,那就请仵作来一下吧!”陆笙微微一笑。
“请仵作!”钱知府大喝一声,一名衙役飞奔而去。
“大人!”正在这时,卢剑踏着人群的头顶急速飞来,落到法场之上,将手中的一叠纸交到陆笙的手中。
陆笙连忙小跑的来到钱知府面前,“知府大人请过目!”
“小册画?”钱知府不知道陆笙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可不是普通的小册画!”陆笙提点一句,钱知府瞬间看出了异常之处,“这画册画的人绝非等闲之辈,就苏州府能有此意境的丹青名家应该不多。”
“大人,我来了——”孙游也是一声高呼,直接略过人群落在法场之上。手中捧着一卷画卷。
“大人,这张荷塘春色图,大人应该还记忆犹新吧?”
而当陆笙拿出荷塘春色图的时候,白少宇的脸色猛然间大变。
字迹可辩人,画技也可辩人。当陆笙展开荷塘春色图的时候,钱知府一眼便认出这两种画出自一人的手笔。
“这是同一人所画!”
“不错,而这些册画,就是从何晴小姐的闺房之中寻得,何晴小姐几乎日日不离手,喜爱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