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找揍是吧?”
“呵,等你的速度快过子弹再说。”
封墨噎住。
宴暮夕戏谑的问,“打电话过来,是找我有事儿?”
封墨开始吞吐,“没事就不能找你?倒是你,大晚上的跑来医院干什么?就为了送花?”
“不然呢?难不成还是因为想你了?”
“草,你想恶心死老子吗?”
宴暮夕笑起来。
封墨一脸恶寒,眼底却也有几许笑意,“你到底来医院干什么?”
“探望下蓝姨,还有,接我女朋友回学校,行了吧?”
闻言,封墨讶异的问,“柳泊箫也住院了?什么病?”
宴暮夕呸呸了两声,“泊箫才没生病,是别人病了,她来探望。”
封墨恍然,嘴上却不屑的嗤道,“她可真多事儿,这次又是哪个暗恋她的男人啊?上回去探病,给你差点戴上绿帽子,这次你可得小心了……”
宴暮夕气笑,直接挂了电话,转头问邱冰,“陆大强住在哪儿?”
邱冰回道,“为了做戏逼真,秦观潮给安排到最西边的那座小楼上了,是独立的院落,住进去的人都是些传染性疾病,平时,没人能随意进出。”
“安全吗?”
“安全,都是独立病房,秦氏医院在这方面的防护措施做得很好,不会出现什么交叉感染,再说,陆大强吃了那药后,浑身无力,这些天都甭想下地走动,碰不上其他病人。”
“乔天赐办事儿,还是想得挺周到的。”
“嗯,孺子可教。”
俩人说这话,就到了那座独立的院落,门口挂着传染病科的牌子,大白天的都没人溜达到这里来,更别说晚上了,显得异常冷清,还有种说不出的阴森。
走进去倒是灯火通明,只是也看不到几个人,事先有秦观潮打招呼,倒也无人拦着,找到病房时,还没敲门,就听到里面的哭声,一个男人苍老悲凉,带着深深痛悔的哭声。
宴暮夕干脆不进了,给柳泊箫了个信息,告诉她,他在哪儿等她。
十分钟后,柳泊箫走到院子门口,跟她一起的还有乔天赐。
打过招呼,乔天赐看着宴暮夕恳切的道,“宴少,这次,实在是太谢谢你了。”
“好说,跟陆云峥结婚时,请我喝杯喜酒就好了。”宴暮夕很随意的道。
乔天赐笑起来,“那是必须的,我还想指望你和泊箫的随礼财致富呢。”
柳泊箫噗嗤一乐,“行了,别贫了,快回去安慰你未来岳丈吧。”
说到这个,乔天赐就忍不住头疼,这次他想得计划很完美,唯一错算的地方就是陆大强的承受力,一个大老爷们哭个没完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