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白微僵在那里,感觉他这束目光,仿佛将她透视了一样强势。
“哈,慕先生真会开玩笑。”
“我没空开玩笑。你出现在这里,不就是给我在卧室里服务的吗?”
连白微内心骂了慕临骁几百句,脸上不显,活泛地说,“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慕先生是甲方,您怎么说都对。您先坐着,我上去换换衣服。”
娇小玲珑的连白微忽略一直黏着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扑腾着小腿快速上楼,暂时远离这个炸药桶。
慕临骁的视线一直跟随着她,漆黑的眼眸越的深邃,翻涌着无尽的诡谲。
连她的背影,都看起来能让人想入非非。
慕临骁狠狠闭上眼睛,用手按压着太阳穴。
他觉得自己病了。
很严重的病。
为什么看到连白微这个女人,他脑子里就禁不住变出来很多坏坏的念头?
而且总是处于一种渴求不满的状态,好像自己在火上烤着,干渴异常,火烧火燎的滋味让人焦躁。
原来从来不曾这样过!
他练过很多年的武功,有内功底子,压制杂念是基本功,对他来说,抵制所有异性的勾。引,简直易如反掌。
他活了二十多年来,从未对哪个女人动过一丝念头。
就说这女人不该住进来!
纯粹是让他饱受折磨!
南宫忘甩着大袖子乐颠颠进来时,还没打声招呼,就被慕临骁一句话轰了出去。
“滚出去!看见你就烦!”
一头雾水的南宫忘上下检查了一下自己,还认真地闻了闻自己衣服有无味道,那才委屈巴巴地说,“滚可以,别忘了让人送饭到外面给我。”
连白微现苏伯办事不地道。
那么多家居服,就没有很正经的。不是吊带,就是蕾丝,要么就是透明的。
扒拉了一大堆家居服,总算翻出来一件正常的,淡蓝色的长裤长褂,上面印染着白色的小雏菊。换上家居服,连白微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
“喂?”
“白微,是我,廷森。”贺廷森到了聚会地点,第一件事就是借手机,打给连白微。
她的号码他一次就牢记在脑子里。
“啊,是贺学长啊?车的事,你处理好了吗?”
说到汽车,就想到这次意外全都是因为自己,连白微语气里就不免有些担忧,真怕苏尘会上手打人。
“已经处理好了,你不必担心。对了,当时我光和对方谈判了,没注意你什么时候离开的。”
“真不好意思啊学长,正好我家里有点事,当时看你在忙着,就没打扰你,我就直接回家了。”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是看我开车技术不好,嫌弃我呢。”
“哈哈,才不是,今天这事不怪学长,是那人不对。不过本来都答应学长去参加聚会的,可现在我失约了,真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