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张一衡这样，顾浅羽不由皱了一下眉头，“你怎么了？”

“没事，我好高兴师父收我为徒了。”张一衡露出一种痴汉的笑容，再配上他那副极差的脸色，诡异不得了。

“……”顾浅羽。

张一衡这样，顾浅羽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妈蛋，商止该不会是妖怪之类的东西吧？张一衡怎么看怎么像被人吸了精气的样子。

到了下午，张一衡的脸色不仅仅只是差，他成了阴阳脸，一边脸惨白惨白，另一边脸黑的亮。

这下顾浅羽算是看出来了，张一衡不是被人吸了精气，他是中毒了。

顾浅羽瞥了一眼商止，她木着脸问，“张一衡是中毒了吧？毒是你下的吧？”

商止翘了一下嘴角，欣赏似的看着张一衡，“这是我新研制的毒药，不只是脸一半白，一半黑，就身体也是，怎么样，还不错吧？”

顾浅羽生无可恋的搓了搓脸。

哪里还不错，究竟哪里还不错了，啊？啊？啊？谁能告诉她，商止脑袋里装的是什么？

“所以你收他为徒，就是为了让他试你的新毒药？”顾浅羽没好气的开口。

“我有说收他为徒？”商止一脸嫌弃的开口，“我们鬼谷不收像你们这种资质太差的。”

“……”顾浅羽。

像他们这种资质差的？

呵呵，虽然他们资质差，但是不像某些人活脱脱就是一个变态。

好在商止足够丧心病狂，他没有让张一衡死了，而是治好了张一衡身上的毒，然后接着下毒，再治好，再下毒。

自从张一衡住进了茅草屋，他的脸色就一直没有正常过，不是青，就是黑，要不然就是惨白惨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