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主要谈了谈东南亚和马来近期的经济情况与展趋势,另外也谈了鼎峰集团到国内投资的事情,鼎峰有这方面的意向,但是具体的计划,他们还在考虑。”包飞扬说道。
“很好。”得到一个明确的利好信息后,秦时急迫的心不禁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对包飞扬说道:“徐省长很关心这件事,你能不能现在赶过来?”
“当然,我现在过去。”包飞扬简短利落地说道。他也了解徐盛教急切的心理,副省长大人要立马召见自己想要进一步了解情况,他自然不会拒绝了,这对他来说也件好事。
包飞扬轻轻挂上电话,转身准备换身衣服就出门,凝神站在旁边许久听着他打电话的阎安平这才松了一口气,有些惊喜又有些不敢肯定地问道:“包、包主任,鼎峰集团能到我们开区投资?”如果与鼎峰集团接触顺利,最后真能签订到海州临港开区的投资协议,不管主要功劳记到谁的头上,作为临港开区管委会的副主任。阎安平多多少少也能分得一杯功绩,事关前程,他自然也是心心念念牵挂不已。
“目前还没有谈那么具体的事情,但只要有合适的项目,我想他们还是有可能来的。”包飞扬看了看一脸期盼和焦灼的阎安平一眼。知道他的心思,淡淡地笑了笑从床头边站了起来,走到宾馆房间的衣柜前打开衣柜,换了件干净的衣服,然后回头对仍是用灼灼眼光看着自己的阎安平说道:“我先去一下徐省长那边。”
“好的!”阎安平一下子从思绪起伏中回过神来,连忙点了点头。虽然他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要问包飞扬,但副省长大人要亲自召见包飞扬,现在肯定不是一个好的时机,反正自己和包飞扬同住一个房间,以后有的是机会。看到包飞扬走到门口。打开房门正准备走出去,他突然又想到什么,连忙又对站在门口的包飞扬说道:“苏主任晚上也问过这件事,让你回来以后去他那里一下。”
官场上级别最重要,即使是同一级别的干部在排位上也有着不少的讲究,正如俗话所说的官大一级压死人,韩起文作为厅级干部,和现在还只是处级干部的包飞扬他们并没有住在这家宾馆的同一个楼层。而是住在楼上标准更高设备更好的房间,当然也就是条件相对来说稍微好一点,但还是双人标准间。享受不到在国内入住宾馆时的单人套房,为了在外工作更加方便,苏青华作为服务韩起文的海州市政府办副主任,就和副市长韩起文住在一起,苏青华让包飞扬过去,显然也是韩起文想要见他。多半也是为了陈氏家族的事情。
包飞扬回过头深深地看了呆立在房间内的阎安平一眼:“你给苏主任打个电话,就说我刚刚回来。就让秦秘书长的电话叫过去了,等我从徐省长那边回来。如果还来得及,就去向苏主任汇报工作,如果时间太晚,那就明天一早向苏主任汇报。”
阎安平碰到包飞扬探究和别有深意的目光,顿时浑身打了个冷颤,他没有将苏青华的电话在包飞扬刚回来的时候一起告诉他,其实并非故意。毕竟他也清楚秦时代表的是常务副省长徐盛教,对只不过是处于副处级别的阎安平来说,徐盛教几乎就是平常他所仰望的可望而不可及的如同一座高大的大山般的存在,所以在说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内心还有些激动,就将苏青华的电话给忘记或者暂时搁下了。
现在包飞扬虽然没有责怪他,但是目光里警告的意味也非常重。
另外,这一眼也是告诉他,在给苏青华打电话的时候,不要玩什么小手段。
阎安平原本或许还会有些想法,但是被包飞扬看了这一眼,就老老实实给苏青华打了个电话过去,按照包飞扬的话,几乎是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
阎安平当然也想能够借此机会激化他心目中的政治上的竞争对手包飞扬与苏青华以及副市长韩起文的关系,但是脑子还不算迟钝的他也立即意识到那样做不但风险很大,而且也未必能够收到什么效果,得不偿失。
一来包飞扬没有自己给苏青华打电话,苏青华要是有意见不用他挑拨也会有意见;二来包飞扬有足够的理由这样做,不说秦时乃至徐盛教的召唤就是韩起文知道了也不敢阻拦,就说包飞扬能够联系上鼎峰陈氏家族,韩起文和苏青华也不敢在这个关键时候开罪包飞扬,如果因此影响到鼎峰陈氏家族来海州的投资,即使是以韩起文一个副市长的身份都承担不起这份责任。
他要是真敢在这个时候不知死活地跳出来,天知道韩起文和苏青华会不会拿他和包飞扬进行交换。
当然,包飞扬最后看过来的那两道目光,也将他震慑住了,阎安平在那一瞬间突然有一种明悟,那就是包飞扬和他其实并不在一个水平面上,跟这样级别的对手竞争或许注定是徒劳无功的。
“是阎安平的电话,他说包飞扬去了徐省长那里,所以让他打电话跟我们说一下。”阎安平考虑得比较多,苏青华则不会考虑那么多,作为韩起文在海州官场上紧密的人之一,苏青华很清楚韩起文对包飞扬的态度。
听到苏青华的话,韩起文没有说话,但是脸色分明又阴沉了几分。
赶到省长徐盛教下榻的酒店,包飞扬很快就见到了徐盛教,显然徐盛教这个时候还没有休息,看来也是听到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后一直在等待包飞扬过来。包飞扬进去的时候,在门口碰到了迁城市的副市长徐大伟,徐大伟满脸羡慕地向他点了点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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