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些日子没见了,傅知行挺想她,没想到今日会在这里遇到,让他十分意外和惊喜,伸手将人搂入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哪里来得美人儿?我方才跟几个同僚在谈话,顺便吃了个午饭,他们刚走,我也打算走了,谁知打开门就见到你了。你到说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晏萩就把事情如实说了,“以后她要再约我,我是不会再理会她的了。”
“这种脑子有病的人,不理会就对了。”傅知行赞同她的决定。
又说了几句别的,话题不知道怎么转到成亲上去了,“潇潇,我们早点成亲好不好?”
“不行啊,我爹舍不得我这么早嫁人,说了要留我到二十岁。”晏萩故意道。
“潇潇,你得替我跟岳父说说好话。”傅知行一颗心就跟掉黄连水里似得,再等五年,他担心他会被憋坏的。
晏萩见他皱眉,再看到他因忙碌消瘦的脸,心就软了,帮着出主意,“等我大嫂生了小侄儿或者小侄女,你趁我爹高兴,让人上门订日子吧。”
傅知行转愁为喜,唇角上扬,他的小姑娘还是向着他的。两人又说了一会子话,在耳草等人耐心即将耗尽的时候,打开了门,晏萩再次道:“不用送,我自个能回去,你去忙你的,早些忙完早些休息。”人都累瘦了,她好心疼,圣上好过份,往死的压榨傅知行,四座王府一起修,这是想要累死人吗?
在晏萩一再的坚持下,傅知行只能顺了她的意,没有送她回侍郎府,只是把她送上了马车。
次日,晏萩收到了德王府送来的一篓甜橘,以林二奶奶卢琇群的名义送来的,但晏萩不相信是卢琇群所为,不过她也懒得深究。一篓甜橘分成四份,自留一份,另个三份,送给父母兄嫂。
二十日,南平郡主照旧带着女儿和儿媳前往老宅,下雨路滑,马车走得挺慢,到老宅时,二房、三房、五房的人都已到齐了。
“……十七岁,是嫡三子,和芮儿的年纪也相当。”晏三太太正在和晏老夫人说晏芮、晏苔的亲事,虽说分了家,各房婚嫁不再牵扯,但晏芮和晏苔都比晏萩大,总不能堂妹嫁人了,堂姐还待字闺中吧。
因涉及到堂姐的亲事,晏萩不方面旁听,给晏老夫人请了安,就去了暖阁,“十姐姐、十一姐姐、十三妹妹、小十四、小十五。”
“十二妹妹来了,快上炕上坐,暖一暖,这一路上,没冷到吧?”晏苔往里挪了挪,她可记得这个堂妹身子骨一向弱。
晏萩解下斗篷,笑了笑,“我揣着暖手炉呢。”脱鞋上炕。
晏荭倒了杯茶递给她,“十二姐姐是红枣茶。”
姐妹们随意找话题闲聊,到了十月底,晏芮和晏苔的亲事就尘埃落定了,动作真的很迅速。晏芮说的人家与荣王世子妃有点关系,是她远房表姐的儿子,书香门第。
晏苔因是庶出,许的人家自然没有晏芮的好,是工部一个正六品主事的儿子,好在这家人口简单,就一子一女,女儿已经出来,婆婆也是个和善人。适合晏苔这个老实本分人,晏三太太还是很用心的为两个继女挑选婆家的。
十一月十六,郭家为郭宝婵办笄礼,晏萩随母去观礼;因沈皇后不方便出宫,正宾是效恩公夫人,赞者是宋娟,有司是郭宝婵的一个族妹。